来,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
“爷爷,我没有嫁人的心思。无论是谁!”谢芳华打断忠勇侯的话。
忠勇侯一噎,顿时骂道,“混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收起你的混账心思。”
谢芳华坐正身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气,提醒道,“爷爷,不要忘了忠勇侯府潜在的危机,不要忘了忠勇侯府头顶上随时架着的大刀,更不要忘了我们谢氏一族的繁荣已经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怎么还能有心思想那些儿女情事儿?和谢氏兴旺相比,和忠勇侯府兴衰相比,我不过是沧海一粟。”
忠勇侯闻言失了声。
谢墨含抬眼看了谢芳华一眼,唇瓣紧紧抿起。
室内一时无人说话,分外静寂。
许久,忠勇侯叹息一声,“罢了,你说得对,与这些相比,你的亲事儿的确算不得什么。忠勇侯府若是倒了,就算你有一门好亲事儿,也是枉然。随你吧!我是老了,想改变什么,也有心无力,就看你和你哥哥了。”
“爷爷放心!”谢墨含沉重地点点头。
谢芳华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一世,她满身装甲归来,又岂能步前世后尘?
“世子,小姐的披风取来了。”侍书在外面轻声道。
“拿进来!”谢墨含吩咐一句。
侍书抱着火红的披风走进来,看到谢芳华的脸,吓了一跳,但他还算镇定,将披风递给她,同时说道,“谢氏其他几房的人来了,都等在了门口,还和往年一样,与老侯爷和世子一起进宫。”
“让他们等片刻。”忠勇侯挥手。
侍书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妹妹,快试试这件披风是否合适。”谢墨含转头对谢芳华道,“白狐、紫貂的披风难寻,但是火狐的披风更是难寻。咱们南秦所有府邸加起来,恐怕只有咱们府能拿出几块这样的皮毛。还是自娘亲年轻的时候便积攒了,想着攒够了,将来给你做嫁妆,但是我想着,未来如何还是难说,不如早早就让你穿了。那日给秦铮送毛皮时,便翻弄了出来,正好可以做一件披风的,便找人做了。”
谢芳华记忆里,她娘亲离世之前一直收藏着火狐的皮毛,火狐比寻常狐稀少,更是难寻,普天之下,多年搜索下来,也不过几块而已。她前世时,一直没能穿上,如今被哥哥提前拿出来做给她了。她摸着轻滑的皮毛,掩饰住眼中的神色,对谢墨含笑笑,“哥哥,这件披风,我若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