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下等的布料做什么?爷又不是供不起你。”
谢芳华白了他一眼,忍着脸红解释道,“这个不是供不起供得起的事儿。而是……”顿了顿,咬牙道,“娟绸不易吸水。明白吗?”
秦铮恍然,“哦,明白了,你等等。”话落,他动作利索地走了出去。
谢芳华想抽自己,落梅居除了她没第二个女人,对她来说可真是遭罪。
不多时,秦铮果然找来了一大批棉布和麻布。
“公子爷,用不了这么多。”谢芳华语气怪异地提醒他。
“不是月月来那个吗?你又不是今天用完明天就不用了?留着慢慢用。”秦铮道。
谢芳华无言半响,对他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管我了。”
“我帮你裁剪好,你缝起来才会快些。”秦铮说着,便拿起了剪子。
谢芳华本来想说不用,想想都到这个地步了,不用他白不用,便也不再阻止。
秦铮大约在英亲王妃那里对这种布包见得多了,或者是他本来就聪明,看一眼就知道多长尺寸。所以,不多时,他就裁剪出了一大堆长度一样的布块。
谢芳华拿起针线,将布块地放了棉花,里面又夹了一层吸水的麻布,缝制起来。
秦铮将一匹布都裁剪成了长度一样的布块,堆叠起来,整整一大堆,他留出几个给谢芳华,剩余的全部抱起来放在了柜子里,对她道,“你今日就缝制这几个,够用了吧?剩余的明日你伤寒好些再缝制。”
谢芳华点点头,“够用了!”
秦铮回身,洗了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她。
谢芳华的脸早已经不红了,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到底她多年来学了很多不拘世俗的东西,便也不理会他,任他在一旁待着。
秦铮喝了三盏茶,谢芳华将六个布包全部缝制完。
秦铮走过来,将针线收起,顺带将布包拿起来看了一眼,一起收进篮子里,对她吩咐,“去床上歇着。”
谢芳华起身,去了床上,盖上被子,缓缓躺下。
秦铮将篮子放进柜子里,回身往火炉里添了些炭,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他拿了一个牛皮制作的水囊进来,将铁壶里的热水倒进水囊里,然后拧紧囊塞,走到床前,递给谢芳华。
谢芳华看着他。
“我娘生了秦怜之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