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秦铮的身份太重要,还是因为卢雪莹被秦铮为了她一怒之下推给秦浩引了皇帝对她的彻查。不管如何,得皇帝的注意,不是好事儿。
“皇上会信吗?”外面人又问。
“英亲王府有隐卫,嫡子有隐卫营,可以私属监管,听音只碍着我,不碍着皇权,皇叔有什么不信的?”秦铮声音平静,“就算他不信,他目前也没有过多的经历去更深地查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比如秦钰,比如雪灾。”
外面人点点头,“属下稍后就放出消息去。”
秦铮应了一声。
外面人似乎再没事儿可禀,见秦铮再没什么吩咐,他撤退了下去。
里屋的秦铮坐起身,似乎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之后又躺回了床上。
谢芳华睁着眼睛看着棚顶,秦铮应该料到她醒来了,虽然二人交谈声音小,但誓必会让有武功的她听见,可是他还是没避着她。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情绪堵在她心口,不上不下。
秦铮不多时便又睡了去,均匀的呼吸声传出。
谢芳华久久无睡意,快天明时,方才睡着。
谢芳华再度醒来,已经天色大亮,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停了,屋中生了火炉,极其温暖,她坐起身,挑开帘幕看了一眼,这个时辰怕是连早饭的时辰都过了。
她穿戴妥当下了床,拢好头发,走出里屋,正碰到秦铮和听言二人拿着剑回来,秦铮一身清爽,听言满头大汗,她挑眉看着二人。
“睡醒了?”秦铮问。
谢芳华点点头,不明白他是怎么出的门,半丝动静没惊扰她。
“听音啊,你可醒了,公子说昨日你为了帮我煎药,熬夜太晚,今日睡得沉了,他为了不惊扰你睡觉,从窗子出的门,拉了我去练剑。我多日不陪公子练了,如今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听言抱着剑对谢芳华诉苦。
谢芳华见听言如从奔波了多少路赶回来的一般,实在有些惨,忍不住笑了笑。
“你竟然还笑?”听言顿时不满地道,“你的武功是怎么练的?我真是怀疑了,我自小陪公子一块儿长大,每日陪他练武,可是与公子比起来,我还是差得远,每次都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而你就不同了,竟然能和公子对打,还能挑掉公子的玉佩……”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秦铮对听言挥挥手。
听言立即缩了缩脖子,拖着疲惫的腿一步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