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也不容易。”秦铮坐下身,示意谢芳华倒茶,径自道,“肚子里确实有些糊弄人的东西,就忍了她们吧!”
谢芳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不置可否。沽名钓誉也不是一般人能做成的。
听言端来饭菜,摆在桌案上,秦铮洗手,坐在了桌前。
饭后,秦铮不急着离开,对谢芳华道,“昨日我与娘说了,她下午睡觉的时间免了,会过来教你针织女红和闺中礼仪。”
谢芳华很想问他拿什么说动了英亲王妃。让堂堂王妃亲自教导她这么个小婢女,传扬出去,她的名声怕是又高了一筹。
“她那两盆仙客来总归不希望被你养死了。”秦铮道。
谢芳华垂下头,原来如此!爱花如命也是债!
休息了半个时辰,秦铮便带着听言出府去校场了。
谢芳华没等多久,英亲王妃由春兰陪着来到了落梅居。谢芳华迎了出去,她笑着打量她,微微点头,“你是我见的第一个穿粗衣布裙和绫罗绸缎看起来神色没什么分别的人。”
谢芳华低下头,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她早已经学会了收纳,自然没分别。
“晾着的衣服是你洗的吗?”英亲王妃笑着看向不远处杆子上晾的衣服问。
谢芳华点点头。
“我一看就像是你洗的,听言那孩子我让人教了多次,他总学不会将衣服展平整。”英亲王妃松了春兰的手,对她道,“你回去吧,一个时辰后来接我。”
春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将装了针线绢布的篮子递给谢芳华,离开了落梅居。
谢芳华看了篮子里面的东西一眼,无声地接过。
英亲王妃将手递给谢芳华,谢芳华顿了一下,一手拿着篮子,一手上前轻轻扶了她。
二人进了屋。
英亲王妃先是将谢芳华所在的房间打量了一遍,回头感慨地对谢芳华道,“铮儿这孩子从小脾气秉性就怪异,渐渐长大,脾气性子便暴露无遗,不但不收敛克制,愈发霸道。”话落,见谢芳华低着头规矩地站着,她蓦地笑了,“你知道昨日他跑去找我时说了什么吗?”
谢芳华抬眼看英亲王妃。
英亲王妃和蔼地解惑,“他说落梅居的梅花如何模样,让我就照着那个模样来教你。”
落梅居的梅花是罕见品种,千金一株,关键是长在落梅居。
谢芳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