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滩血,不用问,肯定是自己“硬碰硬”磕的。
因为脸上都是血,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却能看得出留着山羊胡——再看这人消瘦的脸型,应该就是身前带我们进屋的人——薛庆国的哥哥!
薛庆国的哥哥在拜狐狸?头还磕的这么用力。
看完三张照片,秦新鹏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塞回口袋。
山羊胡瘦子的房子很大,是北方农村最新式的那类砖瓦房,看得出刚刚装修过不长时间。
“最近见过薛庆国?”
坐下后,海哥开门见山地问。
“我也好几天没联系上了——我弟的电话这几天都处于关机状态,这不!今天还想着去一趟城里看看他。”
海哥摆摆手:“我们也找过他好几天,他工作室的人说他三四天没去上班了,家里也没人。”
“啊!那……那他会去哪?不会出事吧!我弟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一幅画好几万呢!”
在薛庆国哥哥说话时,秦新鹏很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和脸上表情,在得知薛庆国失踪时,嘴巴和耳朵都有明显一颤的动作,这属于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装都没法装。
之后便是担心和惊讶融合在一块的复杂表情,给人感觉也不是装的。
看来他也不知道薛庆国的行踪。
秦新鹏能看得出的,海哥和付永涛也能看出来。
海哥微微点点头,继续问:“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薛庆国的妻子在三年前服毒自杀了,唯一的闺女在美国留学,也至少两年没回国,而且父女俩关系不大好,平时基本不联系。”
薛庆国哥哥叹了口气后,点点头。
“你们说的对!我这弟弟对画画太痴迷了,以至于到了除画画之外的事不管不问,导致夫妻关系不大好……大约五年前吧!弟妹患上了抑郁症,你们应该也知道,这种病可轻可重,不幸的是弟妹的病是一天比一天厉害,在服毒自杀前,其实也自杀过几次,只是没有成功。”
“那他这几年一直单身?看他挺有钱的,年龄也不算大,还是搞艺术的……”
海哥的话说的比较委婉,但他哥哥还是秒懂。
“这个……这个我当哥哥的也不好问——好像谈了个吧!具体俩人是啥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们平时也很少联系,她的事我知道的真就不一定比你们多。”
海哥话锋一转:“好像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他前段时间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