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但绝不可能延迟那么长的时间。一旦结束了通感的状态,相连的五感也会随之切断,她和博德每一次的练习也是如此,从未有过例外。
所以兰尼说的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但塞西尔又觉得,兰尼不会在这种事上骗她。
更何况,如果兰尼能够凭借通感仪式感知她的存在,那她为什么从来没有与兰尼感知相通过呢……
塞西尔越来越迷惑了。
“你确定是因为通感的缘故吗?你没有骗我?”
兰尼听了她的话,漂亮的眼尾随即垂下,幽静苍白的面容隐约露出几分失落。
“你怎么总是不信我?”
“……”
塞西尔不自然地停顿一下:“谁让你总是撒谎。”
兰尼不太懂什么是撒谎。
他的眼里浮现出茫然的疑惑,塞西尔见状,只好温柔而耐心地解释给他听:“就是说假话。”
“我没有说假话。”兰尼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据理力争地反驳。
他居然还理直气壮的。
塞西尔很想把这个小骗子的过往案例讲给他听,但兰尼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们就再试一次。”他认真地说。
塞西尔微微一怔:“再试一次?试什么……”
兰尼没有回答她。一只柔软纤细的触须从他腰后伸了出来,无声无息地来到塞西尔的后颈。
少女的后颈线条修长而优美,犹如天鹅高雅的颈项,却又比天鹅多了一分白玉般的质感,在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
漆黑黏滑的触须停在她光洁的脖颈处,细细的尖触微微勾起,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拂动。濡湿凉滑的触感引起塞西尔的阵阵颤栗,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缩了下脖子,被触须扫过的部位也随即泛起浅淡的粉红。
“告诉我,塞西尔,”兰尼专注地看着她,“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塞西尔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一旦说出来,就正中了兰尼的圈套一样。
于是她抿紧唇瓣,故作镇定地低低回答:“没什么感觉。”“你撒谎。”兰尼现学现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现在应该感觉很痒。”
塞西尔:“……”
淡淡的羞耻与懊恼像阴影下滋生的藤蔓,慢慢幽幽爬上她的心头。
她的耳朵因为被戳穿的羞恼而微微泛红,兰尼敏锐地注意到了,又抬起一只手,好奇地慢慢揉捏她的耳垂。
他的手指冰凉,揉捏的动作缓慢而轻柔,指腹深入塞西尔的耳廓轻轻摩挲,在摸到她小巧的耳骨时,还很新奇地轻轻刮了下。
这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甚至称不上暧|昧,却莫名令塞西尔感到了一阵抑制不住的酥麻。
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爬过她的身体。
“这次呢?”兰尼声音轻轻,直勾勾的目光令她无所遁形,“什么感觉?”
塞西尔哪里说得出口。
她已经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