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五年来,宓茶虽在尧国,可一年只有两次宗族大会能和她见上一面。
她收集的衣服、首饰已经堆满了好几个房间,可宓茶不来看她,她又穿给谁看。
“茶茶…茶茶……”沈芙嘉低低地念着,双眸无神地望着床顶。
她一个人,太寂寞了……
宓茶撑在她的身侧,吻了吻她的下巴,“我很快就会回来,带着她们一起回来。”
她们上下凝望着,半晌,沈芙嘉轻轻点头,不再争取,“嗯,我等你回来。”
这一晚过后,宓茶走了,带着宗族临时凑出来的一个团和新到的一批物资。
她大概是尧国御驾亲征历史上最寒酸的一位国主,能调动的人力物力早在她之前就先去了前线。
宓茶首先前往了东部战场。
她和翡丝芮樊景耀以及江泽兰等人碰了面,这条支线虽然兵力较少,但有着这片战场上唯一的一位王级,光是她的名号就足以让尧军心惊胆战。
王级的袁禹默就像是一根针,深深刺了进来。
宓茶早在帝都时就和郁思燕、陆鸳、严煦讨论过,尧国兵力不足、宓茶的实权不硬,不应该分线作战,最好是能将东线击退,把战力集中到一处。
如此一来,虽然联军也合并为了一股,但尧国兵力集中,既能让士兵们相互壮胆,也方便她统一管理,免得四处着火。
“最近每隔几天都会发生敌袭,”江泽兰向她讲述这里的情况,“我们派出去的五架战机有三架都被击落了。”
姬凌玉因为盲目信任秦臻,在小岭村吃过了轰炸的苦头,后续战争里便格外注意,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几人说话之间,远处便传来细微的震动,将墙壁上的作战示意图震得微微发抖。
林雨衔立即惊呼,“他们又开始攻垒了!”
宓茶绕过桌子,拿上望远镜出门往外一看。
二十公里外,禹夏联军正在炮轰东线的防线。这道防线由江泽兰率领千名江氏子弟铸成。
水系的防盾向来是最好的,它不像木盾,一点就着;也不像土系、金系那样因为硬度过大而韧性不足。
江泽兰铸造的防线呈圆拱形,当炮火轰在水盾上时,水盾便震起一圈圈的波纹,将力往四处卸散。
五行之中,水克火,军火大多自带火属性,因此很好的被水盾抵挡在外。
不过也有例外。
当禹夏浅攻两下之后,列队忽然让出了一条甬道。
人群之中,有一名穿着军官服的高级将领走来,她手中执着一把巨大的死神镰刀,双目阴沉冰冷,周遭无人敢靠近。
“是袁禹默!”守在防线前的尧兵们顿时扭头大喊,“快去通报!”
不需要通报,宓茶身边的翡丝芮和江泽兰面色一变,立刻往水盾前赶去。两人一边跑一边吟唱。
这道防线集中了近千名水系的力量,单凭袁禹默一人也无法直接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