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过去,排队上车的e408几闻言,纷纷也跟着望去。
不远处,有一白发老者,穿着一袭牙『色』长褂,脚打一双黑布鞋,步履如风,精神矍铄。
“是宓茶爷爷?”付芝忆道,“看着挺精神的啊。”
“然精神!”慕一颜在她耳边极力压抑着尖叫,“是天极的剑士!”
“么——”一时间,有都僵住了,就连队尾的几位老师都忍不住朝着谷岳铭看去。
天极。这个词实在是太过遥远,翻遍史册也寥寥数。
今世上一共五位天极,近百亿的口中,统共诞生了五位,如此强者,焉能让不心生震撼。
但谷岳铭并没有孩子们想象中天极强者的模样。
他既没有爆炸式的出场,也没有长得多么与众不同,连一件华丽的衣服都没有,从表上来看,是一颇有气质的普通老,穿着一双黑布鞋,普普通通地走在大街上。
一点都不酷炫,让有些失望。
尽管想象中的强者大相径庭,但孩子们依旧屏气凝神地望着不远处的这一幕。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天极的强者,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宓茶跑到了爷爷跟前,惊喜又不解地问道,“爷爷,怎么来了?”
“家邀请我。”私孙女说话时,谷岳铭不再以老夫自称,他低头看着宓茶,脸上面无表情,眸中柔光四溢,“他们要我去评审,我没去,我说给我一张比赛时的票就行。”
“哦……”原来爷爷是来看她比赛的。
不过说到评审,宓茶忽然想起来了,“妈妈今怎么不是评审,我看见秦叔叔来了。”
“妈忙,托秦皓文代她。”
“为么啊?”宓茶不明白,“他又不是禹国的宗族。”推荐秦浩文担任评审的,正是百夫。
百夫今缺席评审,一是为了宓茶避嫌,是表达百一族对这一届一系列的改革措施的不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们想借此试探『政府』对秦家的态度。
“小孩子别多问。”谷岳铭并不打算向宓茶解释这些弯弯绕绕,她还太小了,想得太多不利于她的修行。
宓茶哦了一声,“『奶』『奶』来了吗?”
“『奶』『奶』在家管事,要是撑得住,她半决赛决赛就会来的。”
“我一定撑住!”
谷岳铭没有忍住,唇角泛起了一丝笑。他『摸』了『摸』孙女的脑袋,“爷爷这段时间住在新月旅馆,离不远,有么事就过来找我。也不用撑得太死,累了咱就回去,牧师其他职业不同,没必要非跟这儿比划。”
宓茶忽视了后半句见缝『插』针的招安,她握住了谷岳铭的手,道,“爷爷,干嘛一个住呀,来我们的酒店吧。比赛期间低层的单间都空着,赛方说一声,他们一定会让住进来的。”
谷岳铭摇了摇头,“罢了,也离不远。”
他说着,垂头,从储物器中取出了一束草把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