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想要邀请自己去首都队。
可爷爷并没有给姬凌玉个准确的答复,只让她来一趟百里谷,当面说清楚。
什么话是不能电话里说的,非要让姬凌玉亲自来一趟?
退步讲,起码也该问问她的意思,再邀请姬凌玉来谷里,为什么爷爷会样没头没尾地把姬凌玉叫过来?
今天这场谈话回想起来,也有些古怪之处。
首先是几位长老陆续登场,要求宓茶退赛;
没有个人帮宓茶说话,沈芙嘉于是站了出来,替她求情;
在沈芙嘉求情之后,爷爷立刻出现,马上允许宓茶继续参赛,随后话头却突然一转,指向了沈芙嘉,将比赛的事情抛至一边;
在此之后,沈芙嘉询问的明明是“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宓茶”,谷岳铭一边说“没有人能配得上”,边却将姬凌玉拉了出来,样的做法前后矛盾;
毫不知情的姬凌玉进入前厅后,按照谷岳铭的要求,讲明自己的来意;
再后来…再后来……
宓茶疑『惑』地眨了眨眼,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了“e408首都队要决雌雄”?
谷岳铭和百里鹤卿在这场环环相扣的谈话之中,扮演的,似乎并不仅仅只是一对拆散鸳鸯的蛮横家长。
如果仅仅是为了让嘉嘉离开她,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根本不需要请三位长老过来,更不应该让姬凌玉个外人参与进他们的家务事。
宓茶不禁狐疑了起来,难道真如姬凌玉所说,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背后,有着她们所不知道的暗流涌动?
“会不会是去年防护服改革的问题。”宓茶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点,“我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的,但妈妈去年好像提过两次件事情。”
姬凌玉放下茶杯,“是么……我也认为是这件事的缘故。”她深深蹙眉,“但是现代技术日新月异,防具早晚是要改革的,不能永远止步于一个版本。”
宓茶也么想。
“届的些举动的确容易让人误会。”姬凌玉颇有些奈地叹了口气。
“会儿是大幅提了实战演练在比赛中的比例、会儿是针对牧师改革了防护服、会儿又是在总统亲临的全国大赛中强制牧师参赛,也不难让人觉得,是禹国是在提防百里族、想要培养属于自己的牧师。”
“但父亲的本意是为了让国家得到更好的发展,上令下达时,总会造成些误会,如果冒犯到了百里族,那绝不是他的本意。”姬凌玉面朝向宓茶,即便是在黑夜之中,那双眼睛依旧熠熠生辉,让人惊艳。
她深深地凝望着宓茶,金『色』瞳孔里只留下宓茶的身影,“或许只是我想多了。但不管如何,至少我我父亲直感激着百里族为禹国所做的切,你们是这个国家的恩人,点永远不会改变。”
月夜之下,姬凌玉的眼神格外深邃,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