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在身后被撞上。
金穗心朝着里边走了几步,并未看到总理夫人,回过身来,微微挑起眉梢:“总理夫人呢?”
柳方萍没有回答,看着金穗心,道:“章应景在哪里?”
金穗心也未在总理夫人这件事上纠缠,回望着柳方萍:“问他做什么?连他也想要杀吗?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匠。”
“可他却能坏我的事。”
金穗心眼睛望着柳方萍身后的门,门窗是雕花模糊的,隐约能看到外边的人影子。见着有人过来,金穗心开口道:“恐怕不只是坏你这一件事。你晓得我在章应景那里看到了谁?”
迎着柳方萍紧张起来的眸光,金穗心慢声慢气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萧佳容,她没死,她活得好好的。章应景救了她。”
“不可能!”
柳方萍声音尖利起来:“她不可能还活着!”
“虽然火势大,但总有意料之外。你为什么这样笃定她死不了?因为是你先在她喝的水中下了药,才让人放的火是不是?”
金穗心盯着柳方萍一步一声道:“不只是萧佳容,花柏莲的死也是你指使的西洋医生,在花柏莲动手术的药里下了毒,是不是?连着大姨太太,她根本就没有和谁私奔,是你,趁着故笙在外奔波时,着人杀了她,将她埋在了折梅舍的那棵梅树下是不是?”
金穗心每问一声,声音便拔高一些。
柳方萍被她逼得步步后退,瞳孔胀大,惊愕骇然的望着金穗心肃穆的面庞。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难道萧佳容真的没死?
“她在哪了?萧佳容她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金穗心用力抓住想要扭准出去的柳方萍,刚要说什么,柳方萍蓦的转过来一把掐住金穗心的脖子。
金穗心未能反应得过来,被她掐得当时眼珠儿就翻白。
柳方萍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朵边低声道:“你想拖延时间把俞故笙引过来,故意叫他知道这些,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想干什么?你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来帮你出头,帮萧佳容报仇?”
她掐着金穗心的脖子,令金穗心无法发出声音来:“你还嫩着点儿。你当故笙会因为那几个女人对我怎么样?天真!他不会有机会听到你想要让他知道的一切!”
“我要他最终能见着的,是你的尸体!”说着,柳方萍就要用力,扭断金穗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