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寻我商量,她没有,次次都是自作主张。究竟是她并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她借着你的面子私下做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她一走,上海就乱了!她一走,金奕鉴府上也跟着消失无踪!而这一次,火车上她被人掳走,又能毫发无损的被你寻到,你怀疑是我,是我跟方萍暗中下手。笙哥!我不敢保证方萍,可假如我要对你做什么,我何至于等到现在?”
俞故笙冷到:“我倒还要感谢你?”
“不,笙哥!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金穗心这个女子,很可能并不简单!”
“究竟是柳方萍还是金穗心,很快就会揭晓,”季修年长吸了一口气,“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是我吩咐宅院里的人把金穗心迷晕了送到总理府来的车上。方萍告诉我,假如金穗心有异心,她在总理府上,做事也要有所顾忌。我觉得可以听信。”
他说着,脸上忽然现出一点儿诡异的,奇怪的,甚至于有点儿近似于癫狂的颜色。他眼睛过分明亮,亮得就像是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般,盯着俞故笙,他一边朝着俞故笙走过去,一边说:“笙哥,我知道你因为我向着方萍而不再相信我,我晓得我对不起你,我也愧悔内疚;可你因为金穗心要跟我反目,你难道心里不难过?咱们兄弟两个,要没有这些女子,从来都是有商有量,什么事情不好说?偏偏要为了他们反目,多么的不像话?不如就让他们两个自相残杀,都死了,对你我都好!是不是?”
俞故笙眉头紧皱,那阴沉的脸就像是暴风雨来前快要塌下来的苍穹,黑沉得难看。抬手持着枪托打到季修年额头上,季修年被打得翻转过去,一头撞到了椅子上,整个人瞬间就瘫软了下来。
俞故笙眸中锐利,他三两步上前,抓住季修年的一只手手腕,将季修年那只手掌心摊开,顺着指骨去摸。
季修年反应过来,登时惊恐莫名,连忙要缩手。却被俞故笙掐着不放,俞故笙摸到他指骨处的茧子还有烟火烤出的黄色硬皮,眼中痛色、震惊,一齐都跃了出来。
连着又是两巴掌打到了季修年脸上,痛恨道:“接手烟管的时候我就一再告诫过你,那玩意儿不能碰!不能碰!你这是抽了多久!”
季修年像是一条命被人捏在了手心里,下一秒就要受死了,他竟无所畏惧,彻底放弃了一般,两只手两只脚都往前伸着,直接靠着椅子躺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笑:“我也不晓得我抽了多久,半年?一年?或许也就只有几个月罢......我只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