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年回过来看她:“方萍,我们三个走到今天这一步,彼此都不容易。你得到了想要的,故笙也寻到了他想要的人,何必........”
“何必什么?”
柳方萍抑制不住的拔高了声音,眼里有狠光乍现:“那不过是前朝遗老们送过来的一个棋子!他看走了眼,难道你也要跟着他一道错不成?”
胸脯大大的起伏着柳方萍厉声道:“你说得不错,咱们走到这一天,谁都不容易。所以,我绝不允许有人来破坏,也不许谁伤着他半分!”
她说完,不再多留,转身就走。
季修年无奈又心痛,他说不听她,可真要他与她作对,到时那刻,他又怎样下得去手?只盼着方萍多少顾及一点儿故笙,好歹不会在这样动乱的时候叫故笙内外交困。
季修年走到前门,后头有人急着喊他,他等了一等,那人便小跑过来,把东西送到他手上。
“二姨太说这是给季先生的,季先生想必还未用夜饭,垫垫饥吧。”
季修年微笑谢了,打开来看,是青红丝交叠与雪糯上之上的一块重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