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才怪。他就该早点儿主动跟济南方向的人联系,把这个老阉货弄走。
这话他自己只放在肚子里,没有叫陈九知道。
把钱收好放起来之后,金奕鉴就盘算着要早点儿把这笔钱汇走,当天下午就往俞家门上去了。
俞家后院里此时正安静得很。
要说安静,也是表面上平静无波,实际上个个都按耐着要动手。
金穗心在俞故笙那里可以说是得了一点儿胆量跟信心,她自然知道前两日的事情没有那样好打发,四房跟二房肯定还憋着什么招数没有发散出来。然而她并不着急,谁着急,谁就输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传话的说金奕鉴找过来了。
金穗心知道他过来,肯定跟前天俞故笙让他跟武川流见了一面有关。她不在乎金奕鉴跟武川流说了什么,俞故笙只让她别过问,且看,她暂时信他一回。可是她在乎金奕鉴手上的东西。
他说了要让她见弟弟敏杰安康的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