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亲厚,我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他把她的手指尖拢到掌心里轻轻的捏着,叹了一声:“他为难你,你不肯来跟我说,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在后头搞一搞清楚他的目的,免得他把我的人逼得狠了,我却还是个木头桩子,半点儿不知。”
金穗心听他话虽然说得很委婉,却还是不能掩盖过他的确追踪调查她的嫌疑。
可她的确是为了弟弟跟李琮跟金奕鉴做了几桩交易,哪怕她不过是暂且哄着金奕鉴,好让他保证弟弟的安全,也保证自己近段时间稍得几日太平日子,可终究是瞒着俞故笙诓了他的。
金穗心视线落在她被他缠着捏在手心里把玩的指尖,心里头有点儿暖,也有点儿乱。
“你不怪我瞒着你?”
她期期艾艾又小心翼翼,看在俞故笙眼里,那就是因着全心记挂着他会不高兴,才这样一幅小孩子似的可怜样儿。
俞故笙越发觉得心中熨帖,更感到太太可人。
将人抱在怀里,他道:“你要瞒我,刚才就不会想着要告诉我。”
金穗心要笑,又止不住要哭。她吸了吸鼻子,抬手那手绢擦泪:“你又知道了,说不定我要跟你讲的并不是这一件事。”
“哦?”俞故笙故意挑眉,噙着一丝笑道,“还有别的事情叨扰我太太?”
他一口一个太太,金穗心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胸腔里满满的,像是这辈子的夙愿都偿了似的。
她愣了愣神,忽然想起来她小时候跟弟弟敏杰的对话。
敏杰说他在李家的私塾里跟着读书,先生问他们往后有什么理想。
敏杰就回来问金穗心,她长大了有什么理想。
金穗心想了想,她是怎么说的?哦,对了,她说她想要一个家,不是只有阿玛跟弟弟,还有额娘。夫妻恩爱,儿孙绕膝,团团满满。
敏杰就笑话她,说她这是女子的小志向,没有一点儿出息。说他将来将来长大了,要跟阿玛一样周游世界,为中华之崛起而付出自己的一点儿小力量。
如今,她有夫有家.......金穗心胸臆翻滚,忍不住伸出双臂来抱住了俞故笙。
她嗓音哽咽,带着鼻腔说:“不论有什么事,只要你不负我,我都受得。凤箫,你......”
你万万要信我,爱我,勿丢我,弃我。
她话音到了这里哽塞难言,听得俞故笙方才还面上带笑,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