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很快落下去,又要再去“撞”他的唇。
抓住金穗心一边胳膊,轻易的就把人拎离地面,手贴到她睡衣底下的大腿根部,忽一用力,转过身来,就将人托到了长桌上。
金穗心肌肤接触到桌面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偏偏他低下头来,呼吸四散在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四周,令金穗心双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头像是冒起了一个小气泡,痒痒的,并不厌恶,可也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俞故笙头低下来,额头抵在她额头之上,她的肌肤有些凉,碰着他的额头便瞬间觉得热了。
她有些痴傻的忽然从嘴里冒出一句:“你发烧了吗?”
俞故笙不得不承认,她那样莽撞,撞得他唇齿间都见了血,可他还是被她这样笨拙的勾引撩拨了。
他不知道何妈进去跟她说了什么,可他觉得,应当给何妈嘉奖半年的工钱。
然而,就在他的一番兴致被金穗心轻而易举撩拨起来,在他想要告诉她什么才叫亲吻的时候,她忽然傻里傻气的冒出一句“发烧”来。竟叫俞故笙不知这个吻是落下去的好,还是就停在这里。
金穗心眨了眨眼睛。很奇怪,刚才在洗浴间她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怕得浑身僵硬,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可是现在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甚至刚才,是她主动,可她却没有那样的害怕。
看着俞故笙近在眼前的眉眼,他眼窝很深,跟她见过的西洋人特有的深陷眼窝一般。而他的眸子颜色更深,深邃,像是无底洞般,能够将人吸引进去,从此再也不得翻身。
金穗心心里莫来的一慌,忙将眼皮往下一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正当她感到局促不已的时候,耳朵旁有沉沉的笑声。
“你也是经过人事的女子,不知道男子为什么会发烫?”
他说着,握住她一只手往下去。
金穗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待碰触到那处,她惊得浑身一抖,忙要把手缩回来。
俞故笙却抓着不放。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她跟他第一回,还有他在小客厅那一回......记忆的疼痛潮水般漫上来,金穗心嗓音里带了哭腔:“你,你撒手,我怕疼。”
她嗓音沾了湿气,沙沙的,包了红豆的新做糯米糍一般。
俞故笙先是静默了一会儿,带回过神来,前因后果一串联,竟明白起来。他一只手扶在她腰上,身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