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茗茗的笑容,心中暗暗不屑,好像你和秦咚已经成了一对似的,今日这笑容里掺杂的甜蜜,就是你将来不得不吃下的屎。
她走回自己的座位,侧身坐着,修长的双腿放在过道上有些局促,便踩住了秦咚的椅子腿。
秦咚看了一眼颜白鹭,又低头看了看颜白鹭笔直的小腿,挪开自己的椅子,“踩别人坐着的椅子,意味着强势和支配。颜老虎,你又想干什么?”
“你别叫我颜老虎!”颜白鹭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人叫她颜老鹰或者颜老虎,颜白鹭觉得没什么区别,但是秦咚不行,他一这么叫,颜白鹭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里的羞耻抑制不住,只想把他像杀猪一样全身拔毛,才能求得心理和生理上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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