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翻身下了马,然后指着韦岸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这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你长了几个脑袋,竟敢做出此等违逆圣旨,怂恿教唆思玄先生偷运长公主出宫的狂悖之事来?!你眼里还有没有韦家,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今日之事,幸而长公主未曾受伤,她若有个好歹,莫说你受得这点小伤,就是你丢了性命也赔不起!你知不知道?!”
一定是那该死的书呆子报讯之余告的刁状。这下可不就得节哀顺变了。
“他们又不是冲着敏则来的”韦岸默默地嘟囔着,然后伸出一根食指,不好意思地刮着自己的脸,脑袋里赶快转着要怎么糊弄过去。
“你还敢狡辩?!他们这次不是冲着长公主来的,下次若是真冲着长公主来,你怎么办?”韦瑞这下更加火大了,“你自己武艺不济,还敢托大带着长公主外出野游?!亏得思玄先生细致,之前便将长公主乔作男装,才没让那些北境人看出来!如若不然,我们韦家就败在你这混账手里了!”
“啊,啊好疼,好疼啊爹我的伤口疼”想了半天,韦岸终于在韦瑞爆炸之前及时想到了自己的腿伤,“太疼了,先回去找军医吧”
“混账”韦瑞嘴上虽然骂的带劲儿,可毕竟与韦岸是父子一场。正所谓血浓于水,见他伤口鲜血直流,口里又在喊疼,韦瑞这头就是再大的怒火一下子也让心疼压住发不起来了。于是,他赶紧先为儿子削断了腿上的箭,又草草包扎了一下,然后又把他扶上马去,回头自己再上马,父子二人一道回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