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文弱书生”
“呵,那你那天在鸿胪寺还对褚大人咄咄相逼?!”韦岸听他这样说,禁不住又想起当天在鸿胪寺的事情,转头就要掐他。
“是你不识数吧!务直兄!”袁熙对韦岸可没那么客气,“你好歹也是将门虎子,鸿胪寺这么多眼线爪牙,思玄先生不会武功情有可原,你这一身的功夫竟也没发现?!最后还是思玄先生看我的眼色,将你拉走的!你不觉得你该反省一下吗,务直兄?!”
“呵切,我以为他们是你的人!自然不会防备他们偷听偷看?!”韦岸说起这些事情,自己还有道理,“还在那里说什么一幅桃花画得多好看。我怎么知道你画的那什么桃花是给谁看的?!”
“”袁熙默默地看了那边的褚嬴一眼,见他不自然地把眼神投向了别处,袁熙只好再次无语地把目光放到身旁这个不解风情的呆瓜身上来,一副说了半天原来你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干,干什么?!你干什么这样看我?!”最后,韦岸似乎也察觉到他这眼神里透露点无奈和轻蔑的意思。
“务直兄,你若不嫌弃,我这里尚有一言相赠!”袁熙看着他半天,最后认真道,“你以后还是少读些孙子兵法,多念些乐府和诗经为好。自古兵书多误人,尤其是务直兄这等少年郎”
“”韦岸就知道这货除了瞎搅和时还能正儿八经的说话之外,一般是不用指望他能有什么好的建设性意见的:“得了吧,你还是回去骑你的马,画你的桃花吧。”
另一边的褚嬴倒像是被这俩的一搭一唱给逗乐了,一直在那里低头暗暗发笑。韦岸一边无语地冲袁熙翻白眼,又看了褚嬴一眼,好像突然就回过神来了,直用手指指着袁熙,一脸你这个死不正经的就是死性不改的表情。
“哈哈哈”袁熙见韦岸反应过来了,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不过,你们南梁这朵小桃花确实漂亮,让人一见难忘。我若能长留在此,近花时节”
“行了行了!你还是回去吧!”韦岸看这家伙就是在搅和,临走都不肯消停,“再近的花,那也轮不着你!”
“诶,这可不尽然!”袁熙看他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这就更来劲了,“正所谓花开正有时,年少莫等闲!不如我们三个来比一比,谁的手快如何?!”
“三个?”韦岸一下子还让他说得有些蒙圈,转头又看了看褚嬴。见他也不自然地把目光投向别处,韦岸就恍然有些会过意来了。
“哈哈哈哈”袁熙看着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