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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进了静心堂院子里,趁着住持和尚还没想明白过来,怎么游玩游着会跑来这里,银铃手里的剑已经架上他的脖子了。住持和尚吓了一跳,只站在那里不敢吱声。萧令姿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未免节外生枝,便过去好言道:
“大和尚别慌!我昨日做了个梦,梦见跟一个老和尚喝茶。刚才路过这里,远远看着跟我昨日梦境里的地方竟是一样的,所以想来看看罢了。”
“阿弥陀佛,长公主言笑了。”住持和尚迎着银铃手里的剑锋,明明一脸的不自然,却还要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这静心堂乃是本寺一位高僧修行的旧舍,自他圆寂之后,便再无人居住,平素只有几个弟子来此洒扫。年深日久,各处也都陈旧了,怎敢承长公主凤驾到此?!”
“这位高僧,是否法号至岸?”萧令姿信口一言,立刻惊得住持和尚说不出话来。
“大和尚,你歇会儿吧!”旁边的银铃缓缓凑近他耳边诡笑了一声,“长公主不过想寻一寻那日的梦境罢了!该不会是,大和尚你怕让长公主寻到些什么不该寻到的东西吧?!”
“善哉善哉!女施主还请慎言,出家人六根清净,又何来怕长公主寻问之事?!”话到这里,看这住持和尚这回倒是一脸正色问心无愧,事情应该跟他无关。萧令姿遂给银铃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宝剑。
几人走到静心堂前,韦岸和韦陵上去推开了门,一股奇异的香气夹杂着粉尘和霉味儿立刻扑面而来。韦岸和韦陵一下子被呛得赶快捂上了口鼻,就连站在他俩身后的萧令姿和银铃也有些被呛到。旁边的褚嬴倒一如之前觉得这股奇异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闻之忘俗,只是心下有些好奇这都快一天了,这香气居然还能凝聚在此久久不散。
韦岸和韦陵在门口稍待了片刻,等到里面这股呛鼻的味道淡了,才齐齐迈步进去。褚嬴让鬼吓怕了,只敢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往里看。萧令姿倒想再进去,却被韦岸一推手挡在门外。静心堂里面还是那天原来的样子,一样的陈旧;一样的空荡荡;只有一张桌子两个坐垫在那里,一盏灯、一个棋盘和一个香炉在桌子上面,一样的正面墙上挂着个佛字。
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大一样
褚嬴躲在门外探着头往里看,只见韦家两兄弟在里面前后左右把这里看了个遍,似乎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随后,韦岸突然蹲下身去,好像在疑惑着地板上的什么痕迹;而韦陵则在另一边伸手往柱子上摸了又摸,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