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套颗颗触手生温,精光发亮的和田玉棋子。配上那张犀角棋盘,正可谓是世间罕有的珍贵之物。也应了梁武帝自己在赋文里写的那两句“枰则广羊文犀,子则白瑶玄玉。”
褚嬴对此可谓爱不释手,到手就放在了自己书房最当眼处,整整对着它赏玩了一整晚,口里还一直念着梁武帝那两句词。
第二日,萧令姿得了风声,见了他就要问他分赃。吓得褚嬴赶快摆正姿态,要金银财帛他可以无条件相送,只这套棋盘和棋子断不能分。然而,萧令姿这里倒是也捏着一把刷子,偏偏就要分他这心头好。
“哎呀,看来褚大人是不想去韦府下棋了”
褚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难受,蓦地提高了话音道,“长公主可知君子应有成人之美!今日棋盘棋子乃是至尊所赐,长公主岂能遇利失节,因财失义?”
“诶,褚大人此言差矣!”萧令姿这回可有正当理由,“这第一,棋盘棋子乃褚大人拿我课业邀功,方有此赏。若非我学得好,褚大人恐怕也难以向我皇兄复命。第二,我乃堂堂长公主,金银财帛之物岂能收买?那犀角棋盘和和田玉子可就不同了!世所罕见,我皇兄的珍藏之物!第三,最重要的一点,我不是君子!”
“岂有此理,你”褚嬴一下子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于是只好气鼓鼓地安分坐下,没好气道:“那你想怎么分?”
萧令姿见他松了口,灵机一动道:“呐,棋盘棋子本身是一套,真要是拆开了又不成样子了。这样吧,东西呢还放在你那里!不过,是寄放!你叫思玄,那黑玉棋子便归你!白玉棋子就归我。以后若是真要用,白子就得问过我!怎样?!”
看着这个黄毛丫头在那里摆出一副敲诈勒索的老江湖态度,褚嬴认真想了想她这个说法,倒也觉得可行,反正这样珍贵的皇室物件,不出什么重大的事件,也就是供在那里上香为主的。
“好吧!”褚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的这个条件,又道:“那去韦府的事情”
“这个嘛,你放心!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萧令姿突然又认真起来,道:“不过,这次你得好好给我认真下!不许再像上次对韦岸哥哥那样!”
“哎呀,放心吧上次那不是因为四公子他本身就不是我的对手嘛!这次是韦老将军出马,我心中有数!”
鉴于本次公正分赃,大家合理利用的关系,褚嬴为人处事倒没有萧令姿那样诡诈。他一回到家,就拿了两个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