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跟傅家的交情比不上二十多年前就是亲家的傅南两家,不常走动。傅知行进部队后,他更是几乎没到过傅家。傅老首长如此突然亲自打电话叫他过去,在这个节骨眼,江绪几乎是当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傅知行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没猜错的话,傅老首长知道他阻挠傅知行和梁苫婚事的事了。
没多惊慌,反正从跟傅知行摊牌那一刻起就知道免不了会有这个局面。早点来也好,反正傅知行和梁苫的亲事,他一定会阻止!
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傅家大宅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傅家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大门敞开,明显是在等他的到来。
没作停留,江绪下了车直接拾级而上,往屋里进去。
傅老首长拄着手杖坐在客厅沙发主位,傅知行身形挺直坐在一旁,面上没有过多的情绪。
听到脚步声,傅知行回头。
江绪看傅知行看他那时眼里的无奈就知道傅知行和傅老首长第一次交谈没达成共识,他不动声色点了下头,示意自己会看着办,随即收回视线望向傅敬山问候。
“傅老首长。”
傅老首长略微颔首,“先坐吧。”
傅家香火弱,代代单传,到傅知行这一代,他父母还去世得早,以致不算小的一个宅子,除了难得回来一次的傅知行,就剩下傅老首长和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老管家。
老管家今天请假回老家,这家里眼下就他们三个人,也不需要避着谁,等江绪坐下,傅老首长便开门见山。
“江绪,你的事,我听知行说了。但是,我们傅家不能同意,南家也不会同意。”他语速沉稳,不急不缓,却字字铿锵,不容置喙,“所以那些话,就当是个玩笑吧,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
“爷爷……”
“傅老首长。”江绪止住傅知行,目光沉静坚定望向傅敬山,“很抱歉,但这不是玩笑话。我是真的喜欢梁苫,也是真的想娶她,这点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那又如何?”傅敬山反问,“你不要忘了,梁苫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南芷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是我们傅家的孙媳妇儿。你是知行的好兄弟,我以为这点,你不会不知道。”
“傅家和南家的婚事,需要的只是南芷,而不是她整个人,这对她不公平。没找到她之前她不是南芷,只是梁苫。那个时候,也不是非她不可。”
“既然她回来了,知行和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