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这么过着。
在梁苫掰着手指头数着过日子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张艾达回滨城了。
此时那天小事故造成的伤口已经都结痂了,伤口外面那一圈还掉了痂。梁苫照着镜子,万分难过。
她要顶着这样一张脸去找张艾达嘛?真掉价!
她哭丧着脸神神叨叨念了好几遍,江绪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索性朝她招手。
“过来。”
“干嘛。”梁苫沮丧剜他一眼,还是过去。
“近一点。”江绪勾勾手指。
梁苫挪过去一点点。
以前不让她靠近的时候她非要跟他对着干蹭过来,就差贴他身上了,现在知道警惕设防了,是不是晚了点?
江绪直接握着她胳膊把她拎到他身旁。
梁苫看他低头在药箱里翻找,斜了眼,“你在找什么?”
“你不是嫌伤口有疤难看吗?我给你缝朵花。”江绪头也不抬,“说吧,你想要什么花?玫瑰?或者霸气一点,帝王花?”
梁苫嘴角抽了抽。
江绪还在说,“没有五颜六色的线,你将就一下吧,素花有素花的魅力。”
“无聊。”梁苫不想搭理他,起身回房继续思考大事。
江绪看她拖着腿回了房,眉梢挑了下。
小样儿,他有的是法子治她。
把药箱拿回电视柜下面一层放置,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绪摸过手机接通往房间走,“妈……”
华碧淑找江绪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展馆最近有点忙,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到,江绪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
以为是医院最近也很忙,只是听江绪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疲惫之色,相反,还有点轻松?
“最近过得很开心吗?”她柔声问江绪。
江绪不知道华碧淑何出此问。
“没什么,我只是听你的声音比往常轻快,便猜想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愉快了些。”华碧淑说。
“……”江绪敛了神色,嗓音深沉一分,“生活还是那样过,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
没让江绪帮她在脑门上缝朵花,梁苫第二天露着伤疤去见的张艾达。
活动场地不是公司,但是梁苫打听到张艾达会先回一趟公司,然后跟经纪人从公司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