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此时有种踩到屎的感觉。
虽然他和纪鱼不在一班，但平时两人见面，有时候也会打声招呼。
连续好几年父亲还带着他去纪鱼家拜年，在他看来，他和纪鱼虽然不是兄弟，但怎么也算是朋友。
可怎么也没想到，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的纪鱼，会因为争风吃醋，或许连争风吃醋都算不上，仅仅只是为了在雅歌面前出一把风头，竟然放话要撕了他的嘴巴。
“没有用的，即便阿笑肯帮忙，纪鱼也不会顾及他的面子，阿笑也不敢得罪纪鱼，既然已经放话出来，他肯定会动手。”杨凡直接否定了两人的建议。
他比谁都更了解纪鱼，那家伙就是一个白痴。
虽然看上去很斯文，但却是斯文败类，或者用畜生形容更为准确。
这些年，有多少女同学因为他退学，有多少人因为各种奇葩的理由被他霸凌。
一个眼神，甚至是走路的姿势让他不爽，他都能打断别人的双腿。
“要不，还是让家里出面吧。”另外一个男生建议道。
“不行。”
杨凡直接拒绝道，没有任何犹豫。
他的父亲虽然开了一家公司，资产过十亿，在江城算是小有名气，但却无法和纪鱼家的云海集团相比，甚至他们家有很多业务需要云海集团的支持。
这也是父亲每年带他去纪鱼家拜年的原因，说白了，他的父亲需要巴结纪鱼家，两人根本不是平等的关系。
并且学生们都有一个潜规则，有矛盾不能找大人出面。
这件事即便有大人出面，纪鱼有所顾忌，或许会暂停找他麻烦，但过后的报复可能更为严重，对那种白痴来说，面子是最为重要的。
除了这个原因外，更为重要的是杨凡不想去求自己的父亲。
他的武道资质很差，即便有资源的辅助如今也仅仅只是体修五段。
虽然在昨日成为妖灵师，但在所有人眼中，二品的寻音兽就是废妖灵，这种辅助妖灵，很少有武者会炼化。
他的天赋很差，是兄弟姐妹中最差的，从小就被骂做废物。
他父亲因此也并不怎么看得上他，父子的关系并不好，他不想为了这件事去找父亲。
那样，换来的只能是失望，证明自己确实是一个废物。
他在高一建立自己的社团，用自己的省下来的零花钱给三个成员发工资，并且经常组织聚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