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就成了乱臣贼子。”
“巧言令色。”赵威远冷笑。
“第一,将领之称,非受封于你。”白泽说道,“第二,将领之名,轮不到你一个皇子质疑。还是说,师兄在指桑骂槐,意指大公有谋逆之举?”
“皇叔有没有谋逆之举,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赵威远反讥。
“那是你赵家的事情,与我何干?”白泽笑道,“师兄身在大周,可能有所不知。南域如今的领主叫赵盾,听说好像不怎么买邯郸那位的账。我离开南域时,可是听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说是如今的燕王,当年即位匆忙,好像是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在里面。”
“你!”赵威远胸膛起伏。
“至于故事是什么。”白泽不等赵威远说话,“师兄耳聪目明,想必既然知道我来了,也知晓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如此,我也不必多说。”
“咳咳!”陈丰咳嗽两声,示意白泽少说两句。
赵威远目光晦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