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屎。
因为他路过了翟若初。
周科起来后，指着牧枫喝道：“你等着，我这就报警！”
牧枫笑道：“你告我什么？”
周科说道：“是你把我钱弄走了！”
牧枫说道：“你有证据吗？”
周科说道：“是你亲口说的。”
牧枫笑道：“我说的是那件事！”
那件事是什么事？
谁他娘的知道？
周科快要疯了，他明白，井然说的有道理，他的话不能成为证据。
“你，你为什么害我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牧枫渐渐收敛笑意，冷声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说我坏话？”
这句话，周科没什么反应，倒是把赵德发吓了一跳。
看来是冲着那件事来的。
那自己还好的了？
扑通一声，周科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井然，井少，老大，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说你了，我还跟以前一样，是你最忠实的狗，好不好？行不行？”
牧枫说道：“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周科学着狗的样子，仰着头叫。
牧枫开怀大笑。
不少人流出冷汗，井然还是那个井然，睚眦必报，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不欺负人，但从来不被人欺负，但凡有人做了，加倍偿还。
赵德发深有体会。
牧枫说道：“爬出去，在外边等着，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让你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
周科犹豫了很长时间，转头往外爬。
“记住，你是条狗，狗是不能站着的。”牧枫笑道。
周科爬到外边，就那么一直趴着，就像一条狗。
尽管这么多年没见他，见到后其实还是那么怕，习惯了在他面前做狗，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的周科自嘲一笑，就自己这样还想跟他斗？
白痴，傻逼。
屋内，特别安静。
着实被井然吓到了。
牧枫看向桌上，笑道：“这么大的桃子啊，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