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要对我有什么幻想！”
卓雅走到办公桌前，从桌上拿起软中，抽出一支，点燃。
牧枫愣住了，“你干嘛？一个小女孩抽什么烟？给我放下！”
卓雅笑容玩味，在牧枫的怒目下，深深吸了口。
很涩，很不舒服，但没有咳嗽也没有呕吐。
卓雅压制住了那种感觉。
“你看，什么东西都可以学，你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人，说不定跟你一样的人，不是吗？”
牧枫认真道：“你如果再这样，我真的会让你离开枫晴果业！”
卓雅想了想，把烟掐掉，“好，我不抽烟，也不说学着做你这样的人，我告诉你牧枫，从小到大，追我的男人得有一个加强连了，但我一个人都没看上，我从来没恋爱过。”
“到了枫晴果业之后，我承认，起初我恨死你了，你就是一个霸道总裁，只会折磨侮辱我！但是”
“一年之后，确切的讲是六个月之后，我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其实一直在帮我一直在锻炼我，没有你，我还是一只职场的菜鸟，永远不知道职场的残酷。”
牧枫教给了他很多很多，在枫晴果业，牧枫只教两个人，一个是卓雅一个是陈择路。
这两人发展到现在，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角色了，尤其是卓雅，在任何一家中型公司担任副总都绰绰有余。
牧枫打断了卓雅的话，“我没有帮你，我是为了枫晴果业！”
他不想承认对卓雅有多好。
越说这样的话，她陷的越深。
然而，他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能为的。
卓雅早已经深深陷进去了。
卓雅扯了扯嘴角，“牧枫，别说这些，没意思，我又不是傻子，谁对我怎么样，我即便不说心里也门清。”
“你对我好，若若也对我好，我比谁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