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仿佛回到了以前，那时候自己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大纨绔，整天带着一帮人吃喝玩乐到处惹是生非。
服务员彬彬有礼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快关门了。”
“没关系，我就玩一会儿，顺便把你们管事的叫过来。”
还不等服务员说什么，牧枫直接走进一个包间，好熟悉的感觉，空气里散发着啤酒和香烟的味道。
不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进来，嘴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牧枫递出一支烟，“把微信二维码拿来。”
男子接烟的手悬在一半，着实有些蒙圈，这位客人不按套路出牌。
本以为是砸场子的，可看他这样真不像。
男子拿来二维码，牧枫扫了下，输入金额，“十万，够在这里玩了吧？”
客人就是上帝，有钱的客人就是亲爹。
男子顿时眉开眼笑，“够了够了，先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犯法就成！”
牧枫笑了笑，“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叫过来。”
男子不解，“所有？就您一个人？”
牧枫点点头，“是所有，连扫卫生的都算。”
男子心里充满疑惑，但看在钱的份儿上，立马照做。
没多大功夫，一拨又一拨莺莺燕燕扭着腰肢从包间里进进出出。
主管看懵了，这位爷到底干嘛来了？
牧枫最后走出来，挑眉道：“都到了？”
也不知道为何，在夜场混了这么久，见过大大小小老板，道上的大佬小混子也不少，但眼前这位一挑眉忽然让男子无端生出些惧意。
“还有两个包间没散，不过也快了，他们玩了很久。”
牧枫不耐烦，又扫了二维码，“一个包间一万，让他们滚蛋。”
男子登登登跑出去。
牧枫回到包间，露出紧张之色，刚跟黑子通完电话，那部手机还在。
下一拨会有她吗？
抽完两支烟，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又进来六名女子。
灯光下，牧枫一眼便看到其中一位，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