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角,让它隐下去后,韩运就再也没见他显露出来过了。他记得自己碰伏渊龙角时,他的反应很奇怪。
韩运有个很大的优点便是,对于他觉得会有危险的事物,他再如何好奇,也可以忍耐住。
他之前还在想,或许龙角是伏渊的禁区,是他的逆鳞——所以才不愿意让自己碰触。难得能摸一次,韩运很稀奇地抚摸着那对角,那种光滑中透着粗粝的手感,简直让他有些爱不释手。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陛下,你可知道抚摸龙角,在我们的语言里是什么意思?”伏渊气息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韩运兴致盎然地盯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角,如同在盘他那块总是挂在腰间光滑的玉佩般:“嗯,说来听听?”
伏渊低着头,离得很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道:“是求欢的意思。”
韩运手一下子僵住,那种调笑般的神情慢慢凝固在脸上。
“所以那时候不让你碰。”伏渊低笑出声来。他的笑总是很有感染力,垂着头用坚硬的角在他脸上蹭了蹭:“那时候我自制力弱,怕伤到你,你明白吗?”
“现在就不怕伤到我?”
“不会的,我会让你快乐。”说完,伏渊伸手,解开了床边帐幔的结,帷幔垂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光,朦胧之中,气氛升温。
韩运干笑两声,悄然把手丢开。伏渊没有放过他,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低着头一句:“抓紧了。”后,他便轻车熟路地进入了正题。
伏渊在这件事上,总是缠绵而凶猛的,搅得韩运欲死欲生,双手抓着他的角,湿润着眼睛,一点也不狠地放着狠话:“你听清楚,要是没有瘦那我再也不修这玩意儿了,再也不修了!”
事后,韩运被抱着去浴缸泡了个澡,在浴缸中修了一回第一式,他浑身绵软,但又充满了力气,精神也是好的,但稍稍有些疲倦。他坐在水中,肩膀靠在伏渊的肩膀上,循着顶弄微微颤抖。
但韩运这时候,还没忘记要减肥的事,站在体重秤前一看——果然少了几斤。
他平日是一百四十二到一百四十四徘徊,饭后多几斤,但双修过后,也不知道是因为运动消化还是如何,体重回落到了一百四十三。
差距不大,但却让韩运十分吃惊,两只眼睛瞪圆时像只漂亮的布偶猫:“我还以为你骗我的哇塞,真能瘦啊。”
“是不是我吃多少都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