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有反抗能力,他不能哭叫,因为被堵住了嘴唇,他腿又长又直,养得像细瓷一般白净,环在伏渊腰间,脑袋一颤一颤地垂在他的肩头,宛如一支风雨中凋零的花,满眼都是眼泪,密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抽抽噎噎地骂他混账玩意儿,口不择言地说狗东西,却越发令伏渊狂性大发。
韩运做皇帝这么久,享受够了万人之上的荣耀,就算是来到现代,他做事也是随心所欲,无人敢拦。他真的没料到,有一天会被国师在床榻上给就地正法。
浓郁夜色渐渐染上薄晓之色,微光透过窗帘布照射在地板上,韩运才感觉自己的姿势变化了,是伏渊把自己放倒在了床上,他半睁着眼,看见伏渊只是手一挥,身上的汗意以及黏腻感就消失了。
身体里流窜过一股热流,韩运一点疲惫也无,只是困倦得很,恶声恶气说了句:“等朕醒了再拿你是问!”便很快闭上眼睛睡了。
这功法对韩运而言,只是具有一定强身健魄的功效,他毕竟是肉体凡胎,故而效果甚微。但对伏渊而言,就不同了。
长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饱”。
充盈感抵消了饥饿感,在身体相连时,连心跳跳动的感觉都重新回来了,他垂着眼睛,轻轻拉起韩运的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吻了吻。
韩运的睡颜十分安静,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
接近早上才睡着,他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
韩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穿上衣服去开门。诺丝问他:“king,我们等下就要回巴黎了,你要一起回去吗?”她说完,就注意到韩运锁骨、脖子上密布的红紫,有些像是吸出来的,有些还像是牙印。
她有些尴尬,不着痕迹地往韩运的房间里望了一眼,昨天摄影师还说king纯情,好似一张白纸,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今天就
“我”韩运拢了拢自己的睡袍,想了想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道,“我不去巴黎了,我在戛纳再待几天就回国。”
他已经四个月没有回国了,都是因为要等伏渊,才迫不得已在巴黎工作。
诺丝察觉出他今天声音特别不一样,低哑得有些性感,像是发生了什么蜕变一般。诺丝眨眨眼睛:“你要回国发展了?”
“太久没有回家了。”韩运道,“我下个月还要来走高定秀呢。”
何况,卢克模特公司在国内的分公司已经开张,他作为最大的投资人,回去也是有岗位的。
而卢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