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看时间不早了,就去洗漱,一边漱口一边状若无意地道:“你一个人在家里孤不孤单?孤零零的都没人陪你。”
伏渊顺着他的话接:“孤单。”实际上他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他上一个身份,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现在他要用新的人类身份出现,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韩运听见他的回答也有些高兴,做出一副体贴的模样:“那伏大人晚上就歇息在这里吧,正好明天早上早起,你再给我买早餐来。”
这房间的床,肯定不如家里的大,韩运划清楚界限,告诫他:“不要跟上次那样,半夜爬我这边来了。”
他躺好了,手臂伸过去打了下伏渊的肩膀:“玄著,关灯。”
房间暗了下来,窗帘没有拉严实,能看见玻璃门外面波光粼粼的泳池,池中的几盏灯,反射着晶亮的水波纹。
韩运睡了一会儿没睡着,不断翻身,问伏渊:“玄著你睡了吗?”
“还没,陛下睡不着?”在黑暗里,他的音色越发醇厚低沉,闻者心动。
韩运:“有点儿”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你知道驴是什么意思吗?”
“驴?”
“不是那个驴,”韩运回想了一下,“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可能是”他换个说法,“你身上哪方面跟驴是一样的?”
伏渊陷入了沉默。
韩运听他没回答:“你也不知道?”
“陛下想知道?”
“就是有点好奇,下午有人跟我说这个来着算了,好像也不怎么好奇,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伏渊笑了,他低笑的声音传进韩运耳朵里,只觉得耳膜都发痒难耐,想让他再凑近一点说话。
韩运有些倦了,声音也更轻了:“爱卿笑什么?”
伏渊的声音忽近忽远:“臣捡到了宝贝”
“什么宝贝?你发财了?爱卿,苟富贵、勿相忘啊”韩运说着便没了声儿,睡了过去。
在封闭通讯和网络,大家唯一的娱乐就是游泳健身的别墅里,韩运房间里居然藏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男人,晚上给他送晚膳,早上给他送早膳,还陪他聊天。
这缓解了韩运的郁闷,退赛的心思也被他搁置在了一旁。
选手之中似乎有好几拨在撕逼,韩运是唯一没有参与撕逼的选手,不仅没有参与,甚至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在暗潮汹涌的撕逼,节目组好几次暗示了韩运,结果不知道他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