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四最佳硬照出炉前,韩运都可以住在这间房,他渐渐觉得群居生活似乎没多大意思,他想回家。
还是和伏渊在一起舒服点。
韩运听了别的选手的建议,在舌头上敷了一层牙膏,薄荷也是辣的,一敷上去,韩运就受不了含着水把牙膏洗掉了,他再次下楼去,从冰箱里拿了点冰块出来,含了一颗在嘴里。
有人问他:“粥还有一点,还喝吗?这次不烫了。”
韩运又累又饿,但实在不想喝白粥,太凄惨了。
他一副:“我气到了!不吃了!”的模样,气鼓鼓地上楼去了,留下那选手莫名其妙:跟粥生什么气啊
他坐在露台,将腿放在循环恒温的泳池里,拆了包虾片吃,吃得心情糟糕,舌头又麻又疼。
这时,韩运忽然听见了来自背后的风声,他立刻转过头去,不出所料,是伏渊来了。
韩运赶紧把零食丢了,伏渊才走了不过几天,他就过得不成人样。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真的离不得国师。
“我舌头烫了,”他委屈地说,“我饿了,我想吃炸鸡。”
伏渊蹲了下来。
韩运经常看他的角,这次几天没见,发觉他的角似乎又小了一些,变成了两只大一些的冬笋,只要戴上帽子斗篷,完全可以出门。
伏渊注意到他的新发型,没说什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张嘴。”
韩运以为他要看看自己舌头烫得严不严重,听话地张开嘴,伏渊又说:“舌头伸出来。”
“干什么?”韩运抬头看他。
“不是疼吗?”伏渊脸离他很近,此刻正专注地望着他,“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