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差,可也比国师强那么一丢丢,伏渊只能像个夜行生物般匍匐在黑暗中,还没衣服穿,自己还能晒晒太阳,出去见见人,相比起来,自己真是个幸福宝宝。
他忍不住问了句:“玄著,你为什么不能见光?”
“你不开灯难不成是因为没衣服穿?我衣柜里有大号的,可以借你的。”
“不是。”他没有解释。
韩运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他扑上去大哭了一场,抱怨了一通,似乎缓过来了,也察觉自己这么抱人家国师有失体统,便摸索着站起来,像个瞎子:“你先扶我去床上,再去我衣柜里拿件衣服蔽体,对了,你饿不饿,能吃东西吗,我给你点个外卖”
以前让他给惯坏了、只知指使人的小皇帝,如今也学会体贴他了。
伏渊手掌放在他的后脑勺,摸了摸。
韩运叹气:“嗳,你永远都得这样了吗?”
伏渊扶着他到床边:“很快陛下就能看见臣了。”
韩运想他是不是在练什么邪功,但也不好问:“你先开个灯,我去洗个澡。”
光明出现的一刹那,国师便消失了,韩运再次听见那股“沙沙”的声响,似乎伏渊的消失,不仅仅是如烟雾般消散,还卷起了狂沙。
“汪!”
韩运低头一看,脚边是他养的宠物狗,冲他吠了一声。
他并未注意到,自己在与伏渊说话时,狗一声也没叫。
韩运把狗喂了,很快洗完澡,他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把内裤丢到盆里,或许是把委屈统统说出来的缘故,他心里很舒畅,而且能与国师说上话,他是很高兴的,把毛巾搭在湿润的头发上,便关灯坐在床上,叫他出来。
伏渊坐在床边,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韩运说:“你知道手机吗,这东西太方便了,你能用手机吗?能的话我明天就去给你买一个”他回忆了下自己卡里的余额,似乎就只有两千块了。
“你要是能用,这样白天你就可以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了。”他还是怕一个人,所以无论国师是什么东西,韩运都要死死抓住他。
说话说了许久,韩运渐渐困了,他还攥着伏渊的手掌,在睡梦来临前,小声地问他:“玄著,你晚上不会走吧?”
“嗯,不走。”
“那”韩运可怜他,可这房子里又只有这一张床,能怎么办?
他咬咬牙:“那你上来睡吧,我睡左边你睡右边,在中间划个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