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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卫阶有些同情的看向王生,用有些可惜的语气说道:“原来郎君有如此难言之隐啊!却是我冒昧了。”
客人不用寒食散,卫阶自然是将寒食散撤去了。
“我在江应元处打听到,叔宝兄可是善于谈玄的,清谈一道小弟虽然不差,但谈玄一流,小弟却不精通,还望叔宝兄教导一二。”
教导?
卫阶赶紧摇头。
“三日前郎君在甲观中舌战欧阳坚石与潘公,卫阶至今还能在脑海中回忆出小郎君当时的英姿,郎君大才,卫阶可不敢教导。”
那又不是谈玄。
作为后世人,王生的嘴皮子自然是不差的,可惜后世老庄早就没了市场,学的人就更少了。
王生自然也是那些没学的人,现在要补一补基础,若是通过自学的话,恐怕难成。
若卫阶这谈玄高手能够教导他,或许谈玄也不会是王生的短板了。
“清谈又非谈玄...”
王生是铁了心要把卫阶坑过来,不想卫阶却是果断拒绝。
笑话!
以小郎君这水平,我去教他,说不定最后反倒被他教了,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两人在内堂推来推出,堂外却是有一阵浑厚的声音传来了。
“叔宝,今日你府邸居然来了客人?”
听到这个声音,卫阶马上站了起来。
王生不明所以,也跟着卫阶站了起来。
“兄长。”
卫阶对着门口的人轻轻行了一礼。
兄长?
王生愣了一下。
这个人就是卫璪了。
河东卫氏当代扛把子。
有人说魏晋清谈误国,确实如此,但一个世家,并非人人都可以如王羲之纵情山水,谢安游乐宴饮挥霍无度的。
每个世家,都是至少有一人入朝为官。
只有世家有人在朝堂做官,才能保持住世家的权柄,才能让王羲之谢安这样的人有纵情山水的资格。
卫阶能够在家无所事事的享受,原因便是他兰陵公卫璪在他身前替他遮风挡雨。
“小人王生,拜见兰陵公。”
兰陵公是公爵,王生一介白身,自然是行了大礼。
“这位是?”
卫璪原以为王生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