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太子宫的事情,现在如何跑到老庄去了?”
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潘岳脸皮却是很厚。
“此二者本就是关联的,为何不能提及老庄?”
有关个屁!
王生都想喷脏话了。
呼~
深吸了一口气,王生却是冷笑道:“看来潘公是想要和稀泥?若是如此的话,潘公大可不必这般做,你我此次清谈辩论,便算是平手如何?”
王生的言外之意便是:
你既然怕被我打败,那你我平局,你下去,让左思来和我辩论,我乐得清闲,你也不会丢面子,岂不美哉?
潘岳老脸一红。
“咳咳。”
“清谈之事,清谈辩论自然是有平手的,但老夫也不是辩不过你,就说这老庄...”
果然。
人越老,脸皮也越厚。
这读书人不要脸起来,王生还真拿他没办法。
“潘公,老庄与殿下的事情可没多少关联,与现下的辩论也没有多少干系,不如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如何?”
甲观之中,太子宫属官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在王生身后,王敦嗤笑着向前迈了一步。
“潘公,你是当代大儒,小郎君敬你,这才说出那番话,若潘公还要纠缠下去,恐怕这事传出去也不会太好听。”
江统也在一边嘲讽道:“不想黄门郎潘安仁,居然是沽名钓誉之辈,只会倚老卖老。”
“你,你们...”
潘岳当即吹胡子瞪眼。
而甲观中窃窃私语的声音便更大了。
听着这些难听的话,潘岳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安仁。”
左思伸了伸懒腰,最后站了起来。
“此子言辞犀利,语风诡异,你短时间无法战胜他,便由老朽出马罢。”
额头冒汗的潘岳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连忙转身对着左思行了一礼。
“太冲且许我半刻钟,我定然让这粗陋寒素无话可说,此人根本不值得你出手,我潘安仁足以。”
左思自然知道潘岳这是在给自己找面子,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想着两人也算相交甚久,左思顺着潘岳的意思说道:
“呵呵,潘公之才,胜此子自然容易,但潘公鏖战已久,此人便交于我手罢吧。”
潘岳脸上露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