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模样甚至比裴权还要有所不如。
“如今我说这人是奇才与善辩,詹事可没有异议了罢?”
裴权轻轻摇了摇头。
“唇舌能够辩得过杜蕤,本身便说明此人善辩,又能够写出如此壮志满怀的诗赋来,想来此人定然不是一般人,说是奇才也不为过了。”
“既然如此,那詹事打算何时让那郎君过来?”
裴权将写着《望岳》的纸张折好放在袖袋里面,脸上却是露出犹豫之色。
“若是放在之前,自然什么时间都好,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
江统脸色微变。
他可是一心为太子着想,这才想带王生来劝服殿下,但此时为何就不一样了呢?
“出了什么事情?”
“哎~”
“今日....”
裴权将成都王司马颖今天与他说的话都说给了江统。
“居然有这种事情发生?!”
江统眉头紧皱。
“这殿下...”
裴权也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
“殿下之事,你我也不能妄加议论,应元且先下去,之后我会与元简、敬则相商,之后再与你说到底要不要让此人入宫觐见太子。”
所谓元简敬则,便是司空司马泰之子司马略、尚书令华暠之子华恒。
此二人为太子宾友,日夜侍奉在太子身侧,为太子参谋。
“不妥!”
裴权猛然摇头。
“殿下如今惹怒了长秋宫的那位,若还不尽早警醒的话,恐怕会遭来更大的祸患。”
“自古权位之争最是凶险,这一点,奕泽兄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这个...”
裴权咬了咬牙,想到今日太子所做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幻了好几次,最后只得是重重的点头。
“既然如此,那两日后便让那王生来太子宫。”
“好,那我连夜去告知那郎君。”
裴权轻轻摇头。
“天色已晚,你现今要出城实属不易,明日我让祠部的人去教授那郎君宫廷礼仪时你再一道过去罢。”
江统想了一下,也是应了一声。
现在洛阳八门都关了,要出城只能通过吊篮的方式出去。
而坐吊篮可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