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让人杀牲卖酒,还亲手拈量斤两,与市井屠夫一般。”
“你们便不去劝谏阻止?”
潘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等又何尝没有去劝谏,应元向殿下劝谏,殿下根本不听。
舍人杜锡觉得殿下不是贾后所生,而贾后性情凶暴,深感忧虑,每每忠心规劝殿下修德行纳善言,远离谗言和诽谤。殿下却是发怒,让人把针放在杜锡常坐的毡中来刺他,杜锡不知,落座后针扎入臀部,血流不止。
至此之后,敢去劝慰殿下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王生点了点头,对此他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司马遹蠢便蠢在这里。
“若太子不修德行,那贾后奸计岂不就此得逞?”
江统潘滔皆是叹气,他们有一腔热血,也有满腹经纶,但面对太子司马遹他们确实没有多少办法。
太子不傻,但做的事情全是傻事,这让他们无可奈何。
“这我等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江统给自己灌了一口热酒,脸色抑郁。
王生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而王敦见到王生这副表情,眼睛微亮,有些期待的问道:“郎君难道有劝诫殿下的办法?”
劝司马遹?
或许有吧。
但王生心中还不确定,他要亲眼去看看司马遹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不知道司马遹是聪明人做傻事,还是聪明人假装做傻事。
前者是明君蛰伏,后者是司马遹真的傻。
王生心中自然是希冀司马遹是故意做傻事来麻痹贾南风,但看着后世司马遹的下场,这个希望可能很渺茫。
王生直视江统道:“或许是有,但我想亲眼见太子一次。”
见太子?
江统潘滔愣了一下。
杜蕤鲁瑶脸上也有异色。
“郎君见了殿下便有把握?”
“五成。”
王生将手掌摊开。
五成?
江统潘滔对视一眼,两人咬了咬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以小郎君之前与杜蕤辩论的架势,说不定真的能够劝谏成功。
赌了!
“那过几日我便向太子引荐郎君,不过郎君可有写好的诗赋,或是注解,也好做引荐之用。”
江统潘滔要引荐一个人去见太子,那也得这个人是有两把刷子的,若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