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雪金禾从前有什么“标志性的特质”,晓得这女人写得一手好字儿,而且银河一直在模仿她姐练字儿呢。……反正各怀鬼胎吧,蒋心俞也有他的心思,银河不跟他说“祁醉要结婚了,估摸这条宫里的线得断,”他不意味深长安慰她说“这花不开那花开”么,指的就是这胡育颜!所以对他,也算“知无不言”吧。
于是乎,小璟特别安排了“寿诞晚宴”这出儿,还着意叫摹她姐的字儿摹出了习惯的银河亲手写了这句“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老公主最喜欢的诗句!真是一竿子打得准呀,果然“直中要害”!
当时他把老公主扶进了内殿,
才过重重幕帘,一点儿不闻外头声,老公主忽然紧紧反抓住他手腕,还是那么严厉的,“小璟,你又在胡闹什么!这次,我可不纵你!”
小璟个坏蛋也不示弱,眼睛瞪着他老姑母,
“为什么这次不纵我了!您说说,有什么还瞒着我!”他倒似有理的,咄咄逼人!
老公主终不是他对手,抓着他手腕还往里拖着走,“造孽啊造孽,真惯出了畜生出来了!”小璟由她拖着走,他还舞蹈装扮着呢,唇红齿白一古风少年,穿梭在这宫宇纱幔中,仙美得不像话!
老公主的贴身宫人们跟在后头跑都跑不赢,别看老太太这时候健步如飞,实际上生着气又似担着惊怕,身体上其实吃不消,走路喘得厉害,都无比担忧小心地跟后头小跑,生怕出事!
直到老太太坐下来,宫人们要给她顺气儿的,铺靠垫的,倒水的,统统被一挥赶走,“都下去!都不准进来!”
独留下那小畜生坐她脚边儿,
老太太弯腰亲手扒拉他,“你上来坐听我说!”
小璟不愿意,“热!这坐着凉快,”
没办法,老太太只有又叫人进来伺候他脱了戏服,扒拉了妆,拿冷风机进来对着他吹,还伺候茶水……
待他安定下来,老太太苦口婆心,“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事儿,快收了手,跟你毫不相干的,你管那些……”
小璟慢慢品口茶,“我管什么事儿了,我好好跟您拜寿,您突然发神经……”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那字儿谁写的!”
“什么字儿,”他还装糊涂,
“就最后‘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的字儿!”
小璟瞄着她,“您不最喜欢这句诗么,我做屏幕效果,网上挪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