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劝什么,只能陪着她又多坐了好一会儿,喂吃的,喂喝的。雪银河心不在焉,加上刚才确实也跳累了,一口一口他塞什么吃什么,到会过来时已经吃撑了,又埋怨他大晚上的又给她吃这么多!六子见她辛苦也不跟她添堵了,嘴上说“不知好歹”,行动上却是亲了又亲,甚至没强迫她非现在跟自己回家,任她坐这儿等着胡育颜回来,自己先走了。
胡育颜回来时都快天亮了,银河趴桌子上睡着了。
他坐她身边看了她好久,
直到银河脑袋换个边儿,胡育颜起身把她拦腰抱起来惊醒了她,“哦,”银河吓一跳,胡育颜就是坐下来将她放腿上坐着,揉着她枕着的手臂,“叫他们给你搬张床进来呀,这么枕着,手都麻了。”
“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才醒,银河也就顺嘴一说,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说话了,还赶紧要挣脱他起身,
胡育颜本来紧箍着不叫她动,后来又松了手,一冷哼仰头瞄着她,“这是哪儿,我当然知道你叫不动人,可祁醉行呀,他把龙床给你搬来都行。”
“别瞎说,”银河就是要走到一边儿,胡育颜狠狠拽住她的手,“他怎么说我的,乱囵子,杂种?……”银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胡说胡说!他也没这么说你!”胡育颜青筋直冒啊,嚷“他怎么说老子在乎吗!可你就这么认为的!看看你嫌弃的!”银河都要急红眼了,恨不得跳脚“我哪儿这么觉得了!我哪儿嫌弃你了!”胡育颜甩开她的手,“你跑啊!你再跑啊!”银河只有狠揪他的脸,“你真是个魔煞星!”
胡育颜摊到椅子上瞪着她,“你可以走,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你看着,明天我就叫祁醉死!”看来啊,他真记恨着刚才她一醒来的反应。胡育颜呀,他一直对她瞒着自己的出身,诸多考虑里,不排除肯定有“担心”:他真的怕她嫌弃他!
银河恨怒地踢他一脚,“你们狗咬狗都咬死得了!”
胡育颜又起了身撑起脖子,“我俩都死了,你更心疼谁!”
银河转身就走,“疯子!”
这时他起身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别走,好了,说正经的,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真的不嫌弃?”
银河嗤一声,“你天子骄子,还轮得到我嫌弃?求您别玩死我这小老百姓就行了。”
他抱着她摇摇,特急迫,“直接回到,嫌不嫌弃!”
“不嫌弃!”银河也大声回答他,“这有什么好嫌弃的!你爹娘老子兄弟伙的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