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看两个人能一起穿过么,”荒唐吧,为她高兴,这也能干!雪银河也是不怕臊,真趴上去了,“慢点!呀,卡住了!”这要胡育颜看见,想扒了她的皮!哈哈。不过,她是真开心,好久没这样开心了……
橘悦何尝又不是呢,
洗了澡,银河趴在凉席上睡着了。他给她脚踝上蚊虫叮咬的一个包擦了药后出来——哎,就怕虫子咬她,做了好些防护的,结果,还是“有机可乘”被咬了一个。
出来,前厅,有客求见。
馥沅一见叔父顾不得请安就上前,“叔父,心学去教育部的任职被耽搁下来了!是不是蒋家插手……”
橘悦手里的蒲扇指了指椅子,“坐下说。”
见叔父气定神闲,馥沅这才想起请安,“叔父好,我也是一时太着急……”
“急什么,他的任职是我压下来的,”
“您?为什么……”
见她实在太着急,橘悦还是放缓了语气的,“我想了想,他去教育部还是不妥,”
“可是,心学他就中意教育部,您也知道,他本质里就是个学者,非要他从政,他只愿走教育这条路!”
橘悦睨她一眼,“那要法律这条路呢?他是学法典的,走修法这条路呢?”
一下将馥沅问住!好半天,她想过来,就笑了,“还是叔父高明!”
橘悦轻轻摇着蒲扇,“你回去再问问他,学法是不是为了更好地用法,与其教育人,不如改造人,岂不对社会更有作用?”
馥沅连连点头,还是叔父深谋远虑啊!法是根本,在根本上立足,岂不掐在了源头!
沉稳许多了,“知道了,谢谢叔父,我知道回去怎么跟他谈了。”
又聊了些最近童家的近况,
聊起她那两个小姑子还好,叔父一直不吭声。
直到她又提起叫她“咬牙切齿”的雪银河,叔父突然蒲扇一停,“她,你就不要再提起了。若再叫我听见你这么不懂事,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心思放在正事上,哪来的那么多小妇人恩怨!”
这要没后头一句,馥沅绝对吃惊!叔父怎么突然这样严厉;有了后头一句,馥沅就不得不从,再不敢在橘悦跟前提及“雪银河”,因为想想大局,聊她,着实“太妇人之见”,她雪银河上得了台面吗,抬举她了!
馥沅到底还是最关心童心学的前程,想起一桩,又忧虑谈起,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