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住他的头,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抚摸他的颈窝——这一切看起来那样自然,是的,这一刻,只有他和她相依为命——“你闭眼歇歇吧,我不怕了。”祁醉就在她的怀里合上眼,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不一会儿就眯过去,
雪银河低头看着怀里的他,又开始担心,是不是这时候不能叫他睡沉,怕不好——刚要唤醒他,突然听见上头有动静,看雪银河激动得,“有人来了!”甚至都不顾抱着他要起身——这次,祁醉也摸清她一些小性子,急躁起来也跟陀螺一样,童心难测。
救援的人下来,首先把她抱上去,
赶紧有人给她包裹上大毛巾被,扶着她要上救护车,银河看见来了几辆救护车,估计他和自己不一起,坚持站着下面,等他上来。
不一会儿,
参谋长也被担架抬了上来,银河忙走近几步,望见他看着自己稍点点头,手也动了动,似在招呼她,银河走过去,弯下腰,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银河点头,他被抬上另一辆救护车。
银河这边也不少人照顾她,一上救护车就有医护人员量她的体温血压什么的,问询得特别过细。
银河却叫他们送她到了市区就放她下去,“我没大碍,您们放心。”其中一位低声对她说,“参谋长交代了,您非得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他才放心,谢谢您配合,我们也是——”雪银河这才没坚持,不给底下的工作人员为难。是的,刚才她走到他身边,他就是交代她要做全面检查,但是雪银河自觉都是小伤没啥。
她和他肯定不得去往一个医院,毕竟她的身份——还是太特殊。
真是检查得仔细,确定没有大毛病,才放她走。
晚上,她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议长发现她腰那儿淤青了好大一块儿,心疼死,她只说自己不小心磕的,童源拿药酒给她连着敷揉了好几天,好多了,都还在坚持。
最生气还是胡育颜,
第二天,雪银河照样去练舞,胡育颜一个托举正好握着她腰伤那儿,她痛的哇哇大叫,
胡育颜赶紧掀起她衣裳一看呀,先还以为她练舞练的,可一想,昨儿都没有啊,
“怎么弄的!”他火大地问,
“不小心磕的,”
“你就不能小心点?你看看我把你保护得多好,就算练到这么大强度了,从开始到现在,你哪儿伤过一丁点!你倒好,自己不在乎自己,看看,这都快演出了——”
雪银河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