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再也忍不住了,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滴在白白的馒头上,她一把抓起馒头,二话不说就拼命地往嘴里塞。
老人见他吃得急,怕她噎着,说道:“不着急,来,喝口水”,白曲擦干眼泪,嘴里不停地嚼着馒头,正想接过水壶,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怔住了,
“哇~”,她的情绪溃堤般爆发,张着塞满馒头的嘴巴,嚎啕大哭起来,她一把抱住老人,塞着馒头的嘴巴挡住了发音,说道:“白老头,爷爷,呜呜呜呜~爷爷”,
眼前此人正是他现代的爷爷。
白曲激动地抽泣着,鼻子灌满了鼻涕,而嘴巴也塞着一大口馒头,呼吸困难,憋得她满脸通红,可她依然抽泣说道:“呜呜呜,爷爷,你怎么才来,呜呜呜,我好想你呀,你快带我回家,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我不想呆在这了,你快带我回家,呜呜呜,爷爷,呜呜呜”,
上一次自己哭的那么凶,还是爷爷走的那一晚,那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哭,而如今她在这般情景之下再次见到爷爷,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大的人,在老人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把老人也给整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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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南燕的一个小村庄
春风吹过田野,,掀起了阵阵稻浪,田里稀稀疏疏地插着几个稻草人,田埂上有几个正在吃草的水牛,健壮的身体,无聊甩摆着尾巴,正低着头,像一个卖力的推土机一样,大块地啃着地皮,它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田埂上或地里,还有其他正在耕作的农民,嘻嘻哈哈的谈笑声不绝入耳。
此时,远处一个衣着朴素的姑娘,带着一群孩子经过,她手里拿着一面小彩旗,脸上带着一副普普通通的白色面具,面具把她上半张脸全部遮了,看不出她的真实容貌,
女子挥舞着小彩旗,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上的是生物课,前面就是我们今天要考察的稻田区了,都跟上,别掉队了”,
而地里的农民们见这一群人走来,也见怪不怪,亲切地招呼道:“阿丑呀,又带孩子过来学习了?”,
戴面具的姑娘原来叫阿丑,她礼貌地回应道:“是呀,李姐,周婶,大福叔,你们也好呀”,
听村里的人说,阿丑是白老头在大街上捡回来的,刚到村子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还带着一副面具,村里的人都好奇,但是姑娘特别怕生,不喜欢与陌生人接触,大家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又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