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死了,‘涸辙遗鲋,旦暮成枯;人而无志,与彼何殊’,你废了那么久,是该找点事情做了,你院子里的狗尾草都活得比你努力”,说着还指了指墙边的狗尾草。
钱夕夕沉默了,眼睛依然盯着前面的鱼缸,但眼中已然恢复了神采,开口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是的,他用了我们,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示弱,他们是朋友,是可以互相帮助的,拉他一下吧。
“一步一步来嘛,总得先找个突破口,我认为事情的关键点,还是在于有毒布料上,你对这个知道多少?”,白曲说道。
“从织线到染色,再到成品完工,我都亲自查看,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根本不会有任何差错,但就是查不出有任何的染毒痕迹,顾四这混蛋的手段太高明了”,钱夕夕气愤的说道,
“你肯定这是顾四所为?”,白曲反问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这一开始就是他设的局,好吞并我们钱家”,钱夕夕继续说道,
以顾四后来的举动来看,他确实有这个动机,到底是什么毒这么厉害?怎么会查不出呢?要是沈易在就好了。
“那些患者呢?确诊如何?你有去看过吗?”,白曲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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