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弩箭射来的方向,刚好对着出口,所以我想,靠近出口的地方,最有可能是凶器藏身之地,那里,只有湖底可以藏东西了”,白曲补充道。
“你是怎么断定是预先设定了机关的呢?”,薛父继续问道,
白曲道:“还记得那根丝线吗?还有那些天灯,吹起的天灯,被风吹挂到丝线上,天灯燃烧,把丝线烧断了,触发了机关,至于为什么陈七再触发了机关之后会把弓弩藏到湖底,是因为这是一把三箭弓弩,大概是想一击即中吧,因为做工实在奇特,如果细查,必定会知道是他做的”,
所以白曲在看到这把弓弩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来就是当时柳公公手里拿的那个模型相似的弓弩,当时他是去找柳公公的时候,恰好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情况也和柳公公说的一模一样。
当白曲细说完毕之后,夫妇二人都不可置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敢相信这些话是自己女儿说出来的,单凭一根丝线,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些,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事情可能还牵涉更广,陈七是怎么进的皇宫,他是怎么避开耳目,把机关设置好,还有,他的毒药是哪里得来的,又是如何得知皇子的座位?”。
白曲一连串的问题,把自己的父母亲给问住了,最后薛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事情或许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了,都累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薛父也是被自己的女儿给震惊到了,以至于忽略了一个问题,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这会儿才想起,但是白曲已经走远了。
“老爷”,杨夫人神情复杂的叫了一声。
“夫人,欣儿可能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不懂事,她还会游泳”,薛父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深沉的说道。
白曲躺在床上,月光照进来,今晚注定是辗转难眠,第一次觉得自己自以为对的事情,可能也是错的。
如果当时没有阻止三皇子的恶行,可能他高兴完了就没事了,柳公公继续工作,那个小孩也不会被打,自己也不会和三皇子打架,他也不会去要弹弓,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唉,白曲居然也有怀疑人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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