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轻,愿意帮你出这个力。”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村里唯一没爹没妈的小伙子,但是……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万一今天发生了点不可控的事儿,我咋对得起人家嘛!
好像是察觉到我的犹豫,小荣赶忙道:“七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添乱的,村长说了,只要给你壮人头就行,你让我干啥我干啥,你也不用可怜我一个人,你要是啥都不让我干我才伤心呢,我也没啥能做的,平时都是靠村里的大爷大娘帮助,我这心里已经过不去了,我现在要是这都不能干的话,那我真的……”
这个小荣说的我心里越发的不得劲,我今天要是不让他帮忙的话,好像真的毁了一个人一般……
我赶紧说道:
“没有没有,你想啥呢,我看你年龄不大,怕你害怕……”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这年头干点活儿太不容易了……
听我这么说,小荣的小虎牙才露了出来,跟我说道:“我不怕……”
话是这么说,但是感觉他的眉间,还是布满了阵阵愁云,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散开的样子。
眼看着天色渐晚,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就发作了,我们几个赶紧换上了一副,跟小荣说好了,给我们凑人头就行,表情要要多凶有多凶,结果小荣一脸的可爱……
“让我看看你最凶的表情。”
小荣呲了呲牙,还象征性的吼了吼,但是还是可爱的很,我……
算了吧,我赶紧跑出去,把剩下的几件衣服套在了汪爷爷给我找的稻草人身上,勉强围在那里凑个数,围在了离神台说远不远,也就大概十米八米那么个距离的地方,这样的话,她刚开始不会特别明显的感知到匪气的存在,在等我们出现在它面前的时候,她又能隐隐地感觉到周围被这种匪气包围。
然后我开始检查周围的那些针,发现从狗娃家门口到神台,被细细密密的捋出来一条路,这是个耐心活儿,可见他们对这事儿也是很上心的。
汪爷爷告诉我后街有个家里专门做石碑的人家,我找了个小车,去他家落了点墓碑的边角料来,让刘毛子他们陪着我一起把这些堆放在狗娃家房子墙角下。
干完这些,天已经擦了黑,我把那桶井水拎了出来,让狗娃滴了两滴血进去,搅匀,然后让小荣用柳条蘸着井水将这条小路都撒上井水,撒完以后把水桶放在神台边儿上,藏在一边儿等着,等到我们出场以后他才能从旁边出来。
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