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美感,面无表情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尤其是大病初愈,面容泛着病态的白。
更让人有一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心里爬了蚂蚁、酸酸痒痒而又朦胧不清的感觉。
明溪视线下意识落到了他紧抿着的薄唇上,忽然觉得身上哪里痒,但是又无法伸手去挠。
因为无论挠哪里,都宛如隔靴搔痒。
明溪无意识地抓了抓心口,才发现竟然是心里痒痒的。
……
而傅阳曦撑着脑袋,眼皮子未掀,竭力漫不经心,装作压根没感觉到明溪落在他脸上的视线,也装作耳根完全没有疯狂地发烫。
他就说呢,他长得也不算差吧,怎么以前小口罩从没盯着他看过?
现在好不容易被赵明溪这样盯着看一回,傅阳曦恨不得给自己的侧面ps一下,变得再帅一点。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够好看,于是便大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闲散地翻着书页。
过了会儿余光瞥见赵明溪还没收回视线,傅阳曦阴云密布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一丢丢。
他换了个姿势,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则在下面疯狂拿着手机百度“高中身高一米八八的男生的侧面哪个角度最吸引女生”……
正在赵明溪盯着傅阳曦的喉结,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时,讲台上的卢老师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怒道:“明溪!看什么呢,你同桌脸上开花了?”
明溪吓了一跳,赶紧坐直了身子,双手在桌上放好。
傅阳曦扯了扯嘴角,心里要死不活躺尸的那只小鸟终于诈尸地蹬了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