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也被这群疯狂的盗贼杀怕了。甚至到了第六层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整个楼层空空荡荡,第七层和第八层也是如此。
直至位于顶层第九层的属于诺斯拉帮的客房。
吱嘎——
房门被推开,库洛洛带着团员们走进房间。
没有想象中的黑帮成员或是保镖,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侠客的尸体被从天花板上倒吊着,惨不忍睹的尸体上用匕首钉着一张便签——
我们在楼顶恭候各位大驾光临。
芬克斯的拳头捏得嘎嘣作响,骨节泛白,怒极反笑:“呵我要将他们的骨头一节一节捏碎!”
飞坦露出阴鹜的笑容,缓缓转动手中的特制伞。
“场面闹得很大,当对方知晓咱们的突袭行动时已经无法逃离这栋大楼,因为所有通道都被我们一层一层清理上来,除非从顶楼跳下去。”
库洛洛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穿透了水泥钢筋看到了位于楼顶天台上的复仇者们:
“走吧,让我们去会一会这三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夜风渐起,旅团成员们站在宽阔空旷的墓地大楼天台上,看向对面遥遥站立的两人。
一个满头半长金发,长相中性,右手五指各缠着一串锁链。
另一个身材修长匀称,哑光微卷黑发随意披散,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明显价值不凡,英俊无匹的面孔带着淡淡笑意。
锁链手和斩念刀!
旅团成员们皆蠢蠢欲动,但没有团长的命令他们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在开打之前我有问题想要问。”
库洛洛的黑色大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你们当中有人是窟卢塔族的幸存者吧?我已经明白你们向旅团复仇的理由,我想知道的是,窝金和侠客在临死前说了什么?”
想到窝金和侠客的尸体惨状,旅团成员们怒气勃发。
海瑟掏了掏耳朵:“你是说那个傻大个和娃娃脸?他俩跪地求饶,哭得可惨了。我还录成了录像带,想看看嘛?免费赠送哦。”
“杀了他!团长,下命令吧,让我杀了他!”信长双眼充血,握着腰间刀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库洛洛表情平静:“开战前的交流环节就这么主动放弃了,真的好吗?”
“奇怪了,跟你们这一帮子无恶不作让人作呕的下三滥有什么好聊的?”
夜晚的寒风愈发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