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压迫”之下少得可怜的眼白也挂着浓重的血丝，格外骇人。
而里人格此刻的嘴角更是咧到了耳根部，即使是小丑的“妆容”都不敢搞得如此夸张，看上去几乎与日本都市传说中的裂口女有一拼了。
单单是这可怕的眼睛与嘴巴组合在一起，就让里人格此刻的面容看上去如同恶灵一般骇人，更别提是他的额头上和太阳穴附近那一条条如同蚯蚓一般暴露突起的青筋了。
也幸好此刻的里人格身边没有其他人，乘务由于距离过远也看不清楚这个孩子此刻的面容。
不然的话，若是让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家伙看到里人格现在这副模样，定然要被吓得当场便晕厥过去！
能让一个原本面相老实憨厚的孩子变成眼下这副骇人的模样，心里的变化会对面容造成多么大的影响也就可见一斑了。
怪不得近些年来治安局中“根据长相估测人类可能犯罪的几率”呼声越来越高。
不负责任地说，面向凶恶可憎的家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有着更高的犯罪几率，相由心生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如果姜哲此刻还保留有原先作为康斯坦丁的记忆，就不得不吐槽一下里人格刚刚说的那些话。
什么“人类还真是有趣又愚蠢的生物”？
若是你现在已经“进化”为了魔物，这样说还让人觉得没什么。
可是大哥，你要是想说这种中二程度爆表的话，好歹也要等到完全完成魔化进程以后再讲也不迟啊！
现在的你可依旧是个人类，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外面还有一堆治安官随时准备把你逮捕踢你屁股呢，就这么讲话未免也有些太过猖狂了吧？
不过抛开身体能力等硬性条件不谈，单从智商、心理素质与对人性弱点的掌握程度这些“软设备”来看，里人格确实早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毕竟这世界上最耐人寻味的一点就是，生物恰恰对自身的了解反而是最薄弱的，这点放在人类身上就更是如此。
即使是那些所谓不世出的天才，在这几点上的拿捏程度也远远不及里人格。
就这样，里人格保持这种渗人的笑声与骇人的表情许久，直到他感觉把心中那股抑制不住的狂喜情绪给发泄的差不多后才作罢，渐渐恢复了正常。
而与此同时，通道附近也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掺杂着许多人的交谈。
“嘿嘿，今天这班火车虽然耽误了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