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蛋突然间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在牛队长身边又吼又跳，这突如其来的“跳大神”着实把他给吓得不轻。
当然，这也得多亏牛队长做了这么多年的治安官，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定力自然要比普通人强上许多。
若是换做其他人，毫无防备的被这么吓上一下，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
而牛队长对面的谷经理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他原本正坐在椅子上，被自己最后一个走狗强制表演了一段“跳大神”后，立刻便被吓得面色惨白，大叫一声向后仰去，摔倒在地。
虽然谷经理也切身体会到了被魔意操控的王琰的恐怖...可比起其他几个倒霉鬼来，相较之下谷经理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实质性伤害。
而且等到王琰冲到谷经理面前时，魔意已经因为他的理智回归而渐渐占据了下风，处于消散阶段了。
但这个倒霉鬼可不一样，他切切实实地面对了魔意正浓郁时期的王琰，那种野兽，不，那种如同凶恶的魔鬼一般的感觉，大部分人只要经历上一次，就会成为这个人一辈子的梦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虽然牛队长也被吓得面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十分理智地询问道。
起初他还以为这个被吓傻了的家伙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线索，所以压根就没有理会他，而是选择直接盘问较为清醒的谷经理。
可现在看来，这个倒霉鬼对于这次事件的经历与感触，显然要比谷经理更加深刻上一些。
这无疑意味着，也许谷经理无法提供的线索，他可以从这个被吓傻了的家伙身上套到。
同时，这个倒霉鬼疯癫的模样也让牛队长的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但凡是做刑事侦查这方面的工作，虽说大家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之说。
可有些时候，你还是不得不承认，许多事情是无法用人类已知的科学理论和现有的主流世界观来解释的。
干这行久了，形形色色的凶杀案经历的多了，即使你是再怎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很多时刻也不得不往“怪力乱神”的方面去想。
对于无法用已知知识解释的事情，人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归结于神鬼之说，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这也正是许多宗教、图腾与信仰诞生的原因。
这不由得让牛队长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上任领导在出事、被调离之前，曾经告诉过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