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
就在姜哲无论如何压制自己的念头，也忍不住想要再次向那神秘声音索取力量的时候，一阵冷酷、狂傲、疯狂的笑声，忽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真乖，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这世界上，除了力量外一切东西都是虚假的！”
“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真理，才是王道！”
像是一个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憋笑憋到双腿发麻、再也忍不住的人一样，那个声音在姜哲的脑海中狂笑道。
原来这个声音刚刚一直没有动静，并不是被姜哲的“任性”触怒了。
恰恰相反，是因为姜哲的“乖巧懂事”，让他太过喜悦，又像是担心在孩子面前失态、想要强行装作严肃的大人一般。
只是直到这会儿，那个神秘声音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这才会爆发出这阵病态的、诡异而又疯狂的笑声！
即使此刻姜哲的大脑像是因为嗑药过多而陷入一片混乱的重度瘾君子一般，即使他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可还是被自己脑海中这阵病态诡异的狂笑声给吓了一跳。
但是姜哲的心头并没有因此而浮现出太久的恐惧感，相反，很快他便被那笑声所感染，仿佛是终日混迹于平民窟之中、忽然中了五千万大奖的穷鬼一般，也随之陷入到一阵不能自持的狂喜感之中。
那阵疯狂的笑声...是在是太具感染力了。
即使是比起哥谭镇的“良好市民”——小丑来，也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快，姜哲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悦，他脑海中的那神秘声音便又一次开口了。
“好孩子...很好，很快，你就会明白你所做出的抉择，有多么正确。”
“现在，就让我来带你见识一下，‘神’的力量，与‘神’的领域！”
姜哲脑海中的那声音忽然音调一变，仿佛好似换了个人一般，从一个跳脱的、嘻嘻哈哈的调皮鬼忽然转变为一个庄严肃穆、不怒自威的上位者。
而那个声音的音调，也变得如同洪钟一般，仿佛是从太古洪荒的神祇口中所传来的声音一样。
虽说音量在减小，可却不停地在姜哲的脑海中回荡，反倒是让他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尔等凡人若是窥见‘神’的领域与力量，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