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脸不是。”
姜哲的脸上依旧挂着僵硬的笑容，撒谎确实不是他擅长的方面。
就连姜哲自己也觉得他随口扯的谎话漏洞百出，毕竟哪里有一大清早就去找客户谈生意的?
你不睡觉人家客户还要睡觉呢！
一大早就去叨扰人家，不被赶出来就算好的了，还想谈成生意？
不过破天荒的，林子涵今天早上的注意力重点竟然不在这件事上。
只见她缓缓点了点小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吧，苏杭那家伙还真是不把你当人，当做畜生一样使唤，什么事都让你去干，还说你俩之间没有奸情？”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很久没见过苏杭了，这家伙最近忙什么呢？”
林子涵的话让姜哲满脸黑线，虽说她名义上是林氏集团的最大控股人之一，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可这小丫头平日里对公司的事务是不闻不问，就算有什么重大事项，也全都是剑心一手处理的。
她就连公司的大门都很少见，哪里会见到“苏总”？
不过能够把林子涵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对姜哲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当下便接过林子涵的话头顺着说了下去。
“啊，是啊，苏总最近出差了，我也很少见到他，都是电话交流。”
“这不，就因为他不在我的活才多了，打工人打工魂嘛，不打工怎么才能成为人上人？”
姜哲随口扯了几句白烂话，无疑又惹来林子涵一阵目光鄙视。
其实林子涵很想说，只要自己一句话，姜哲就算成日里闲着也没什么问题，谁也不敢说他。
但她还是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毕竟她知道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一来姜哲肯定会感到伤心。
二来，在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林子涵越发地感觉无论是姜哲还是苏杭，肯定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其实早在苏杭刚刚买下林氏集团的股份时，林子涵就派人调查过他。
只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到头来都是白费功夫。
苏杭的背景仿佛是一张白纸，或者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要知道林氏集团可是安市最大的集团，要想与林子涵各自坐拥半壁江山，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轻易办到的。
那需要常人难以想象的巨额资金，是多少人一百辈子也赚不来的财富。
可苏杭年